,最后捞不到一点油水。
那人丢了鞭子擦擦手,随便抽了把刀:“今天这蝣蛮子,咱们见者有份!”
话音未落,顶上的乌鸦俯冲而下,在他拿刀的手上狠狠撕咬下一块血淋淋的肉来。
那人一身痛叫,捂住了手,眼角骤缩,盯住还在他身上不断扑打的乌鸦,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瞬息过后,一把抓住乌鸦,两手将它身体正反一拧,乌鸦头身分离,血肉横飞,在积了一层薄雪的地上洒出一行鲜血。
笼子里传来撕心裂肺一声哭嚎。
提灯双手被铐在笼子外,脸上的泥和泪混在一起,发了疯地想要抽手回去,又要伸手去够乌鸦的尸体,镣铐不停撞击在冰凉的铁栏上,伴着提灯的哭喊,响彻了一片雪地。
那人把乌鸦一脚踹到笼子面前:“哭什么,你马上就去跟它作伴了。”
他高高举起那柄重剑,对准提灯栏杆外的双手,正要砍下去,耳边乍起尖锐的气鸣声,一把飞箭破空而来,直击他肩下三寸,将他钉在了营帐之上。
大祁境内,有此箭法者,不过天子与谢九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