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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娑婆 > 第11章

第11章(3 / 4)

“别怕……囡囡别怕!”姜昌安抚,“哥哥在……什都别怕。”

他看向对面:“你们其实早猜到。”

“也并不算太早。”提灯站定不动,见姜昌背上囡囡安稳下来,才开口道,“不过比你回来早几个时辰。心中有些疑惑,便想开门见见你阿妹。”

姜昌沉着脸:“你们吓到她。”

提灯眼风过遭姜昌神色,不轻不重道:“前日二人过河,被你阿妹用拉入水中,幻术迷脑子,差点溺死。要追责,只怕也轮不到你先。”

姜昌正说着:“走咯。”

转身,提灯和谢九楼迎面走来。

谢九楼还围着提灯喋喋不休念叨个没完。

“……所以他要死你才去找他?”

“……你去他就能活?”

动不敢动。

“囡囡。”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朝那片比夜色更深团雾招手,“出来。”

那黑气见他过来,眼里将信将疑,犹豫片刻,还是往后缩。

“是哥哥。”姜昌停下,微微弯腰,把琉璃灯举到自己脸颊旁边,哄道,“瞧,是哥哥。囡囡别怕。”

嵌在黑气里双竖瞳慢慢睁大,上下来回把姜昌看个遍,又过许久,响起声小女孩儿委屈哭叫,细细,小小,黑气下子窜出来将姜昌裹住,缕缕黑烟犹如手脚,扒在姜昌身上再不撒开。

姜昌似要反驳,于理又亏,只咽口气道:“那日是她不对。水下孤寂,她淘气过头……已责骂过。”

囡囡似是听累团雾气趴在姜昌后背,丝丝缕缕从姜昌肩上垂下去,两眼昏昏欲睡。

“责骂?有什?”提灯不

“……就因为这个?……你是迫不得已对不对?”

“……他都要死你就别逼着他活……强人所难不好……”

提灯看起来虽然没什表情,但似乎很想大翻白眼。

注意到姜昌,二人便停下。

两边互相凝视彼此,看样子提灯他们对囡囡身份并不意外。三人正对峙着,姜昌身上黑影先不安起来,意欲要跑。

它力气太大,姜昌差点被扑得个踉跄,稳住过后,便赶忙把它抱紧,笑着哄道:“好啦。哥哥不是出来找你?那大晚上都躲在哥哥后面,白叫担心。”

眼见着两只眼睛就要耷拉下去,姜昌又说:“饿不饿?哥哥带你回家?”

此话出,雾里边两眼立时亮起来,上下点点。

姜昌道:“来,到哥哥背上来。”

黑气便转个向,先时是在姜昌怀里团,“手脚”黏在背后,个眨眼,正身便滑到姜昌后头,又伸出几缕扒在姜昌肩上和腰间,像驼起来娃娃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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