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开跪在他大腿两侧,趁长舒合上双膝的瞬间坐到了他怀中。
“我与长舒,如今也算彼此半个夫君。”容苍抱住长舒,弯腰靠在长舒肩上,低低道,“却从未与彼此正式做过该对夫君做的事。”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长舒把人回抱住,生怕容苍掉下去似的。他没直应容苍的话,只目光幽深地越过容苍肩头看向殿门处伫立的两个烛罩,问了句不搭边的话:“你伤好了?”
“原本没好的。”容苍道,“今夜收了甚多枫叶,再不好也该好了,否则枕边人都要被人抢去了。”
“长舒,”容苍起身看着长舒,眸光流转,“让我做一次夫君好不好?”
他问完便不敢再看长舒,紧紧抱着对方,把头靠回长舒肩膀蹭了蹭,重复道,“让我做一次夫君,好不好?”
房中乍起一声“噼啪”的烛火响,两人都久未说话,像在对峙,又像在僵持,等着对方,看谁先败下阵来。
良久,容苍听见长舒轻声道:“想做便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