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复杂感情,不是当事人,
他对着助理道:“最近唐平建怎样?”
“倒是没什新动静,还是整天混迹在各个酒吧和酒馆里,直在找酒喝,没有要戒酒意思。”
陆无祟道:“他这是打定主意要找死。”
这句话助理可不敢接。
“还是那句话,随他怎选择,”陆无祟道,“他如果不想治疗,哪怕是死在大街上也不用管,顶多替他报个警,如果他想治疗话,陆家医院什都能给他报销,也会给他找□□。”
他几次攥紧拳头,将手放在病房把手上,几次都没成功把门给拉开。
后来,还是进门护士把门给推开。
她奇怪地看眼陆无祟,又看向病床上唐平建,“你醒?醒就不要乱动,你身上除自己带病,还有晕倒摔出来个小血包,乱动小心出事!”
在护士喋喋不休中。
陆无祟呼出口颤抖气,在唐平建注视下,离开病房。
意义事情等着去做,不缺你这件,所以现在对恨你这件事,提不上来什兴趣。”
唐平建这次是真愣住。
“你好自为之吧,”陆无祟不再针锋相对,而是收敛锋芒,“如果你哪天想通,想做手术接受治疗,过来找吧,好歹你给次生命,还给你次。”
唐平建长久沉默着。
等陆无祟觉得无趣,站起来。
助理道:“是。”
江淮眼睛亮晶晶地,他挎住陆无祟胳膊,小声道:“你终于肯原谅陆叔叔?”
“原谅倒是不至于,”陆无祟掐掐他脸,“只是没那恨。”
江淮私心里觉得,这也是谅解种。
毕竟,要是真对唐平建还残留着恨意,又怎会愿意替他做治疗?还想帮他找□□?
*
星期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江淮还没完全准备好时,就已经到出国时候。
由于体质特殊,江淮上飞机需要被特殊照顾,陆无祟也不放心他个人坐飞机去异国他乡,因此快马加鞭地办完所有事情,就和江淮踏上去异国脚步。
在临走之前,陆无祟助理送他们去机场。
就在他准备打开病房门时。
唐平建忽然道:“你三岁走丢那次,找你很久很久。”
陆无祟顿住。
“虽然对你母亲死耿耿于怀,但却从来没想过弄丢你,”唐平建道,“只不过爸爸没用,找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不得已才求助陆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但小祟,爸爸对不起你。”
陆无祟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脸上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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