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每一寸都透着生命力和野性的。
沈鸢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卫瓒手掌撑在他的身侧,低低喊了一声:“沈哥哥。”
不知怎的,两个人都红了面孔。
四目相对。
那时似乎也是卫瓒一切变化的开端,后来渐渐关系亲近了些,又接连杀了卫锦程和李文婴,事情逐渐有所掌控以后,卫瓒的情况其实已好转了。
只是跟他屋里用着近似的香囊,便能睡得很好了。
沈鸢坐在床边儿,想了半晌,竟笑了一声,说:“卫瓒……你也有今日啊?”
心里生出一股子不知由来的,隐晦的愉悦来。
他抬眼往屋外望了望:今晚守夜的应该是怜儿。
…卫瓒。”
没有声音。
沈鸢又轻喊了一声:“卫瓒,你下来,不然我上去找你。”
没出五个数。
便有个人影忽地从房顶落下,立在了窗外。
嘴唇蓦地胶在了一起。
那小姑娘总是睡得熟。
隔了一会儿,轻声说:“过来吧。”
那俊逸的少年便走了过来。
分明比他小两岁,却不知为什么,竟比他高挑结实许多。
结实健康的,鲜活明亮的。
沈鸢哭笑不得,让了一步,让卫瓒从窗子进来,挑着眉说:“不是让你回去了么?”
卫瓒垂眸竟也有几分沮丧,说:“回去了,又回来了。”
沈鸢一怔,说:“怎的了?”
卫瓒耳根却是微微红了,说:“……没你睡不着。”
沈鸢这才想起,卫瓒开春时曾有过这毛病,似乎是在他身边才能睡得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