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怀方才还亲切谄媚的笑容一僵,紧接卸去伪装,露出了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的冷漠神色,他对靳川说:“你连个人都看不住?”
“他对我说了一些关于“我姐的事。他说如果
闻钱挑眉,道:“是叫谷茜吗。”
“对。”
“她和淮栖不就想知道小简总和简一苏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闻怀说,“让她查呗。”
“可是……”
“我和魏立辉又没签什么白纸黑字的保密协议。这是他们自己查到的,又不是我说的,赖不到我头上。”闻怀自诩和他爱管闲事的哥哥不一样,他对与自己利益不相关事的毫不感兴趣。他饶有兴趣道,“她能搞清楚也算她厉害。”
也已经消失了,不用担心。”
“最好是。”
对方又道:“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我们可以放过你哥,但条件是他偷的档案数据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告诉他,让他死心——只要是在靳氏能触及到的地方,里面的信息就不可能发布出去。”
“他的城府有多浅,我看得出来。”对方的“大方”让闻怀有些出乎意料,他调侃道:“你确定没有其他要求了吗?这反倒让我有点害怕,希望靳筱女士不要像靳老爷子那般卸磨杀驴。”
闻怀将这两个名字相提并论让对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他说:“说到靳董我倒要提醒你一句,她说让你哥离靳小少爷远一点,希望你记得。”
通话仍旧在继续着,闻怀远远地见到前方有一辆车,眯着眼看清楚了车牌号。他说:“没事我就先挂了。”
车子停到他的面前,闻怀趴在摇下的车窗上,对驾驶座的靳川笑了笑,打趣道:“怎么着宝贝,我刚出来一会儿就想我了?”
靳川冷冰冰地刮了他一眼,说道:“你哥又不在这儿,你装什么装。”
“你真是跟我家那事儿爹一样难伺候,要求比这天还多变。”闻怀觉得脸上凉,伸了伸手掌,试了试刚落的小雪。他拍了拍车门,说道,“开门靳少爷,你就算不心疼我也别让我干淋着吧。”
闻怀上车,车门刚合,就听靳川说了一声:“闻钱他又跑了。”
闻怀哼道:“我求之不得。”
凭他一个人是看不住闻钱的,让靳川把闻钱领回去是暂时策略,至少能避免他哥再去蹚浑水。闻怀挂断电话之后不一会儿又有一个来电——来自于首城。
“道长,”一个年轻人道,“你现在还在遥城吗。”
“在,怎么了。”
“有一个姑娘来我们道观查客户材料,咱们有人收了钱,就交给她了。”年轻人说,“现在让我抓到了,但姑娘说她和闻大哥是熟人,我拿捏不定,就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