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手臂自觉地往上抬
几寸，护在背上。
顾晋诚索性把人半搂半抱地弄到床上：“你睡吧。”
顿顿，“水仙
给你去水。”
顾文越“唔”地点头，
下子倒上床抱紧松软
被子蹭蹭，闭着眼睛，嘴里下意识地嘟囔：“大哥真好……”
顾晋诚今天第二回听见他嘴里说这两个字。
出去时，他浴袍腰带有点散，手指拉住腰带，对外面高大身影说：
“大哥，你去休息吧。立刻睡。”
他手指不受控制，拽住腰带下子没系上。
顾晋诚抬手：“来。”
顾文越最好有人伺候自己，懒得动根手指头。
他不该出去，他喝酒泡澡太容易出事。
“不关你事。”顾文越稍微泡会儿已经很舒服，他靠在浴缸边，将刘海抹到后侧，仰头对他展颜微笑，“下次叫佣人看着就行。”
顾晋诚没做声，去拿浴袍进来规矩地放在浴缸架子上：“自己能起来？”
“能。”
顾晋诚颔首，转身出去。
差地再度看向那盆水仙。
他抬步往外走，却听浴室隐隐约约有咳嗽声音，毫不迟疑地上前敲门：“文越？呛水？”
“嗯……”顾文越确不小心滑进水里，咳嗽得满脸通红，“大……大哥！”
顾晋诚推门进去时，就见他只手紧紧握住浴缸边缘，单薄后背拱起，因咳嗽而不停地轻颤，在热气中如雪般白得逼人。
他上前握住他上臂，掌心片滑腻。
——真好。
顾晋诚将水仙去水，看着底下根须盘根错节，稍微动下，就断几根。
细细看去，应当是圆洗小
他昏昏欲睡地站着，脑袋耷拉。
两人挨得近，气息混在起。
顾晋诚主动往后退半步，避开略带扑面而来侵袭他潮热。
他手刚系上腰带，后退时不小心手带到腰带，顾文越跟细杆水仙似无法独自站立，就往他身上倒。
顾晋诚抬手搂住他窄腰。
“就在门口，不能就叫。”
“好嘞。”顾文越已经扶着浴缸站起来。
哗啦水声让门外顾晋诚听得分明，他眼神又无意识地飘向书桌上水仙。
看花，更静不下心。
浴室内，顾文越撑着洗手台刷牙洗脸。
“好点没？怎
样？”
浴缸里，顾文越两条修长腿曲着，膝盖泛红，水珠沿着白玉般皮肤往下滑落。
“嗯。”
顾文越仰头，咳得眼中有些泛泪光，在氤氲雾气中透着无辜可怜，“大哥帮拿下浴袍不泡。”
顾晋诚凤眸微低，盯着他眉宇，沉声：“怪不好，没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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