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付出足够令人心动
东西，任何人都能被雇佣。”加布里埃尔几乎称得上是愉悦地反驳道，这倒是个很有她个人风格回答。
阿尔巴利诺好像笑得更开心
点，他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您能付出什
呢？”
“奥地利双人游。”加布里埃尔不假思索地回答，虽然说出内容完全在阿尔巴利诺预料之外，“私人飞机接送，
已经订好全部行程、买美泉宫《伊丽莎白》音乐会门票、跟当地租车公司预约辆宾利、还在维也纳附近短租座小古堡——你可以带你男朋友去。”
阿尔巴利诺：“……啊？”
“本来打算和别人起去，”加布里埃尔回答道，不知道为什，她感觉上好像正在愤愤地磨牙，“但不幸是，
全局人都看不出死因——没有你想得那样肆意妄为，况且觉得在刚刚在个城市定居时候就贸然挑战当地黑帮并不是个好主意。”
加布里埃尔似乎发出个轻轻笑声，她说：“那莫德·加兰又要头疼。”
“她出现在机场那天就应该有这种心理准备，”阿尔巴利诺不甚赞同地回答，“况且，很怀疑她是否在乎这些细枝末节。”
“她不在乎——而有点点在乎，因为个黑帮分子从别城市来到弗罗拉之后，不可能没人给他讲解下当地规矩，这只可能是他上司纵容他做。显然钉锤帮某些人乐见们产生些……冲突，毋宁称之为试探。”加布里埃尔声音还是慢吞吞，但是阿尔巴利诺能从里面听出丝不见血杀意来，“这相当愚蠢。”
阿尔巴利诺听见电话那边萨迦利亚无情地插嘴道：“那是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您把时间花在谈恋爱上有些太多，您放松对他们警惕，他们就会来试探您底线——”
“啊，‘对他们警惕’，”加布里埃尔轻飘飘地啧声，调笑道，“那不是花大价钱雇你来做事情吗，萨迦利亚？”
加布里埃尔这个倒霉属下有没有怒气冲冲地反驳什，阿尔巴利诺没再听到，而与此同时加布里埃尔声音再次响起来。
她问：“既然你要杀他，能不能顺手把他尸体放在个显眼点地点？觉得是时候敲打下钉锤帮人——会把地址发给你，接下来事情这边会搞定。”
阿尔巴利诺很怀疑“这边会搞定”其实是“萨迦利亚会帮搞定”意思，但他没有观察施威格家族如何震慑其他帮派好奇心。
他只是笑笑，然后笑眯眯地回答：“礼拜日园丁不接受雇佣，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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