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他，然后把案发现场布置成让别人看不出是
杀
。”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告诉她，“把
个人伪装成意外死亡或者失踪方法有很多种，总有种方法能让他所属黑帮和安
想向收保护费还试图撬收银机。”阿尔巴利诺语气悠闲地回答，他边讲电话边单手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试图找出条能把那个黑帮成员捆起来绳子，“相信他不是你们人吧？”
毕竟阿尔巴利诺选择店铺地址时候颇费番力气，在挣钱养家糊口时候业余当个连环杀手已经够难，他可不想开个店还被卷进黑帮势力纠纷里去，而霍克斯顿真是到处都是黑帮纠纷——然后，加布里埃尔就在次下午茶上跟他推荐这条街道，说这里是施威格家族和另个帮派地盘之间“缓冲区”，绝对不会有人上门来收保护费或者抢劫。
“安全性仅次于你把店开在弗罗拉大主教办公桌上。”当初加布里埃尔是这
形容，虽然阿尔巴利诺并不知道这事跟红衣主教办公桌又有什关系。
“不可能是施威格家族人，他们不会去那条街。”果然，电话里萨迦利亚断然否决。阿尔巴利诺仔细向他描述前因后果之后，他听上去甚至有点惊讶，“什？你说这个人已经向街上店铺收个月保护费？稍等下，这事得问问……”
然后是片沙沙声，似乎是萨迦利亚放下手机，问旁边什人些问题，语气严肃又公事公办，活像个普普通通办公室职员。阿尔巴利诺其实很难想象那个场景，像是萨迦利亚这种黑帮老大信任副手，会本正经地坐在摩天大楼办公室里办公吗？还是说只有霍克斯顿黑帮企业文化这独树帜？
大概几分钟后，萨迦利亚再次接起电话，显然已经有答案：“那是钉锤帮贝尔，个月前从温斯洛来到弗罗拉市，有内部消息指出钉锤帮老大儿子想要提拔他，但是现在他也只不过是个小头目，想……啊，等下，摩根斯特恩小姐，正在——”
阵碰撞声，然后手机对面又换人，阿尔巴利诺听见个音色略微低沉沙哑女声响起，无疑就是加布里埃尔。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显然终于有点自己电话要自己接自觉，于是直接不讲道理地从萨迦利亚手里抢手机。她说第句话是这样：
“杀吧。”
于是阿尔巴利诺微笑起来，言简意赅地回答：“那就好。”
对面顿顿，然后加布里埃尔又问：“很好奇，如果跟你说这个人不能杀，那你会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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