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地上在那些木芙蓉里挑挑拣拣，他这二十多个小时里保持足够姿态太长时间
，现在双腿都隐隐作痛，但是阿尔巴利诺也不太在乎。他轻松地问道：“怎
？在指责
通
随心所欲之后，很奇怪会做这种安排吗？”
也不完全如此，看看这个设备齐全木屋，就知道他不是完全随心所欲。赫斯塔尔心里有几个念头在转悠，然后谨慎地挑个问道：“这是你母亲教给你吗？”
“什？不！
那种人。”
——当然，首先如果是礼拜日园丁要做个《创造亚当》题材话，他八成会先把血迹清理掉，这就是他们两个之间区别。
“阿特米西亚是位巴洛克时期艺术家，她作品可不会有带有这种甜腻腻纤细风格。”赫斯塔尔坚持道，语气就好像那些鲜花冒犯他样。
“你就对园丁在尸体上装饰花卉这点挺不满是吧，真对不起哦，盯上你那位连环杀手最喜欢艺术家是布歇和弗拉戈纳尔。”阿尔巴利诺啧声。
他最后站在屋子中央——在那里，两具尸体基本上已经被布置好，那些骨头和肢体都被金属固定起来，摆成阿尔巴利诺期望他们摆成形态。当然，其中些部分还是可以拆解开来，要不然没有个SUV后备箱能装进这种体积东西。
阿尔巴利诺看着那两具尸体，目光完全是全神贯注。安东尼·夏普身上只剩下伶仃骨头和被揭下皮肤肢体，这点自不必提，比利身上尸斑和腐败过程中形成污绿色血管却有些碍眼，到最后他还得想尽办法用手上材料把这些东西遮盖掉。
赫斯塔尔显然也意识到站在两具尸体前面跟他谈论艺术风格问题不但没有意义，还有种黑色幽默味道。他放弃，转而问道：“你从哪弄来这些花？”
阿尔巴利诺肯定不可能是用正常理由去买花，无缘无故大量买花，周期还跟礼拜日园丁犯案周期样话，他早就被哈代抓住。
“名义上有个工作室——设计陶瓷、金属和玻璃器皿，花瓶还有装饰用盘子那些，他们会向批发商频繁购买花朵。”阿尔巴利诺低声说，目光未曾从那些尸体上转开，“用来拍些花瓶宣传图发到他们网站上啊、装饰他们实体店商品啊、或者送去参加各种设计比赛。花卉批发商报税时候，会显示这些花朵是那个工作室而不是个人购买。当然，如果你愿意话还可以把那个工作室官网网址发给你。”
赫斯塔尔没说话，但是阿尔巴利诺知道对方依然在凝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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