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酷无情凶手手指抓着他手腕,把他手按在地板上,浸在鲜血之中,直到他皮肤滑腻而无法抓牢。阿尔巴利诺覆着茧子手指擦过他手腕,把快要干涸血擦在上面,那里有许多疤痕,些很浅、试探性,名字被称为“犹豫”,还有道深深象牙白色伤疤,它名字叫做死。
“不在乎。”赫斯塔尔听见自己说。
这个答案是不是个谎言,主要取决于它到底是对什
赫斯塔尔说:“阿尔巴利诺——”
这句话他没能说完,因为他下秒就被阿尔巴利诺直接按倒在地板上——在这方面他们无需掩饰,即:如果不是赫斯塔尔允许,阿尔巴利诺绝不可能轻易得逞——但是此刻,赫斯塔尔手掌只是顺势在地板上象征性地撑下,他手指按在血泊里,往前蓦地打滑,在地面上划出道鲜明五指痕迹之后,他脊梁撞上地面。
阿尔巴利诺只手顺势垫在他后脑上,赫斯塔尔可不能评价这个举动体贴。这个行为落在现在环境之中,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体贴。
对方眼睛永远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亮绿色,令人联想到狼,鬼火和翻滚酸池。般来说,赫斯塔尔对这个疯子会搞出什过线举动也不奇怪,但是这种时候——
“你会让这个犯罪现场变得格外难打扫。”赫斯塔尔低声说,大部分词语最后都被化为含糊发音,吞进对方喉咙之中。
阿尔巴利诺从他嘴唇路亲到颧骨,最后用牙齿碾着他柔软耳垂,声音里似乎仍带有笑意:“你真在乎吗?大不把它付之炬就好。”
“付之炬”这个词后面不应该加“就好”,个尚且没有真正被自己狂妄自大冲昏头脑连环杀手,也不应该在犯罪现场跟别人搞起来。
但此时此刻,比利仍然委顿在墙角,张开眼睛永远地直视着他们到达不彼方,赫斯塔尔躺在地上时候,感觉到整件衬衫都被鲜血点点地浸透,目光可见指出全是血海洋,深深地深入到地板缝隙中去,沿着他们皮肤纹理在他们肌骨之下烧着。夏普整个人几乎变成鲜血淋漓雕塑,是艺术家用黏土捏出小样,不曾细化细节,模糊成团莫可名状形态。
他黑暗眼帘之下角,依然悬着教堂未点亮水晶吊灯时黑暗天顶,被钢琴音符填满,它们弦像是利刃,是命运女神纺锤中丝线,引导人到达不可知之处。
阿尔巴利诺嘴角盛着甜蜜、刻毒笑意,他又问遍:“你真在乎吗?从头到尾,你在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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