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颈间,含混地说道,“你生气是因为那个叫比利男孩——你在他身上看见某些东西,而那些东西……诱起些令人不快往事,是吗?”
“你发言真是很令人印象深刻。”赫斯塔尔模棱两可地说道,而阿尔巴利诺怀疑,他确实直指问题核心。
于钢琴师而言,留在这场游戏里带给他快感同继续他夜间兼职快感同样巨大——得出这个结论并不稀奇,阿尔巴利诺记得那个在他家晚上,握着那把刀赫斯塔尔眼神。看另外个对自己知根知底杀人狂在自己身下屈服能产生种什样激情,阿尔巴利诺大概能够描摹——尽管,这种行为后果近乎是致命。
对赫斯塔尔而言,已经清楚地得出“如果现在不杀你话,总有天会爱上你”这种结论却没有动手,而是干脆地选择不知所踪,本就不甚寻常。
这也正是“禁忌”之所以为禁忌之处。
阿尔巴利诺牙齿刮擦过他喉结,能听见他响亮得如同鼓擂心跳。脉搏在他嘴唇之下跳动,如同战争,如同活着。
“正如所说,已经在这门学科里稍有些成就。”阿尔巴利诺悄声答道。
注:
[1]永远保持缄默:
其实是这个梗:牧师主持婚礼时候,般在致辞结尾说“有异议请现在开口,否则请永远保持缄默”——然后就是有人可以冲进教堂大喊“不同意这门亲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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