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也不敢动弹,脖子和肩膀眼看着都酸。
忍忍忍,终于忍不住。
“那啥,”虽然很煞风景,拂拂还是愁眉苦脸地开口,“抱完没?”
脖子好酸酸酸,撑不住。
此话出,牧临川好像终于抱烦,他松开她,盯着她看会儿。
他吃穿用度,几乎和他在上京前相差无几。
可他最怀念竟然是和陆拂拂挤在间破屋里时候,吃不饱,穿不暖,晚上还有老鼠啃木头动静。
他竟然最怀念这个!
他曾经想过,要是再遇到陆拂拂,他会是个什样心情,会不会气之下把她做成菩萨像。
可是没有,真遇到陆拂拂之后,他心情平静得近乎发指。
他好像打算亲她。
或许是五年没见,觉得生疏。
最终只是扣着她下巴看会儿,垂着眼,什都没干。
他需要些时间冷静下来。
……
牧临川他把扣住。
他用点儿力气,往下拉,陆拂拂就整个跌入他怀里。
卧、卧槽!
落入牧临川怀里刹那,拂拂慌乱无措地睁大眼,下意识地奋力挣扎起来。
他怀里有股冰冷血腥、硝烟、皮革味道,还有股说不上来很奇怪男人气息。拂拂像是瞬间被戳中定格键。从来没有这鲜明地认识到,这小,bao君他……长大。
红瞳幽深,在光线之下,看起来黑黝黝。
牧临川动动嫣红唇瓣。
拂拂本已经准备好牧临川要发表什小论文,结果他竟
没有愤怒,只有难以言喻失而复得庆幸。
牧临川忽然换只手,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窝,他温热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黑白发搔得她肌肤发痒。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不动地抱着她。
秒、两秒……
炷香、两炷香……
陆拂拂失踪之后,他找他很久。
到最后,他自己都麻木。
只当她死在战火中,或许这样还好受点儿,总比她故意躲躲藏藏不见他要好。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只要他想,这世上没有什事情是他做不到。
这五年来,他攻略北方,几乎成北方霸主,杀孙循,不必再像以往那样看他脸色过活,有无数弃他而去人又纷纷来投奔他,讨好他。
“动什?”牧临川不耐道,“你让仰望着你?”
拂拂:……
她差点儿忘,他坐轮椅来着。
保持着这个暧昧姿势,拂拂僵硬得没敢在动。
手腕上手路往上摩挲,很轻微,没有□□之意,最终果断地,抬起手,掐住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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