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拂拂不明所以地走到他面前,手腕却猝不及防地被
“……逃掉,他们本来想把卖到青楼。路上想办法逃掉。”
“本来也想去找你,可半路上又遇到冀州军,糊里糊涂又混进流民队伍里。”
拂拂举起只胳膊,对天发誓,努力表忠心:“真、真。”
“担心太招摇会被人抓走当人质,就直隐姓埋名。”
牧临川讥讽道:“隐姓埋名到现在?”
他深吸口气,尽量压抑住怒火,克制地开口:“吃完面就走。”
拂拂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去哪儿?”
牧临川:“郡守府。”
“可、可是朋友?”
“都带上。”
拂拂:……
分别五年。
就算再亲密无间朋友,也有找不到话题难堪时候。更遑论她和这小,bao君之前根本算不上什好基友,顶多算是个患难之情战友。
她不知道说什。
牧临川亦然。
牧临川:……
他阖阖眼,额角青筋都好像在跳,顿半晌,这才状若无意般地冷冷地问。
“陆拂拂,你就这讨厌?”
只是嗓音有点儿哑。
这个时候,陆拂拂已经彻底自,bao自弃。
拂拂顿时萎,蔫巴巴地道:“也不是。”
“就是想着好不容易出来,想多逛会儿。”
牧临川被她气得噎,面沉如水地开嘴炮:“逛战场?”
拂拂脸都涨红:“你能别拆台吗?”
他好像被她气地不轻,再度闭上眼,嗓音沙哑:“过来。”
碗面还没吃完,牧临川就等得不耐烦,叫人把面连同人尽数打包,阿妃和沙弥都没拉下,同拉进郡守府里。
郡守府早已别清理出来,牧临川鸠占鹊巢,从容地在这儿住下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与丝毫不适。
回到屋里,青年皱起两道好看墨眉,白发垂落在颊侧。
“现在能说?”
拂拂盯着他好比挑染白发出神,闻言回过神来,抿抿唇。
他找陆拂拂整整五年
可当陆拂拂出现在他面前时候,他默然地发现,他竟然不知道和她说些什。
眼前少女熟悉又陌生。
他勾勒着她眉眼,笔划。
心中唯肯定是,这回他不会再弄丢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冷不丁听到这问,嚼着牛肉,拂拂抬起头,惊疑地看着他。
“谁说讨厌你?”
“就是……就是……”憋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拂拂干脆搁下筷子,愧疚地叹口气,“对不起,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牧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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