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孙景那儿也有交代。交代好王后没,有孙英这厮好受。”
另有人迟疑道:“可陛下那儿……”
“什陛下?不过就是个废帝。”丁慈不耐道,“哼,不是情比金坚吗?倒要看看妻妇没,牧临川这小儿究竟是何反应。”
“这兵荒马乱,他
仔细观察自己现如今处境。
好处是她手脚没被绑上,尚能活动。坏处是对方这心大,就表明着这些人很有可能还在外面守着。
“就不该听他!接这个烫手山芋!”
风雪中隐约传来句气急败坏唾骂声。
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拂拂胡乱挥舞着四肢,出于本能挣扎得更加厉害,或许是嫌她麻烦,马上人终于不耐烦地回头,个手刀当头劈下。
拂拂眼前黑,立刻没意识。
……
醒来时候,脖颈后面阵抽抽地疼,伸手摸竟然起个大包。
眼前片昏暗,隐约间能看出来这是山上樵夫或者猎人居住木屋,以木板粗制劣造地搭建而成,四面漏风,冻得她手脚僵冷。
战战兢兢,惊恐地看着雪地上残留马蹄印。
……
被挟持上马后,拂拂整个人都还是懵。
上个厕所就被绑架这是什神展开??
凛冽刺骨寒风迎面拍在脸上,拂拂愣半秒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奋力地挣扎个不停。
拂拂站起身往前走几步,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努力辨认。
……
丁慈如今可谓是肚子怨气。
也是太过冲动,被孙景撺掇,二话不说把人给绑,等人带到自己面前,发热大脑终于冷静下来,又阵后悔兼之后怕。
望着风雪中柴屋,丁慈心横,终于下狠心,咬牙道:“算,趁现在你们把她给套,有多远扔多远,给扔到坊曲娼馆给卖。”
拂拂复杂地搁下手,她很确定没有得罪过什人。那现在这个局面……恐怕也是因为牧临川。
这、这都叫什事儿啊?
好在这小半年里,她路咬着牙带着牧临川走南闯北,锻炼出来颗无比强大心脏,碰到这种事儿尚不至于失态。
胡乱抹把脸,拂拂深吸口气。
冷静冷静。
她整个人被拦腰甩在马鞍上,头朝下,胃里阵翻涌,几乎快被颠吐。
“这……这位大哥……”
风雪迷花陆拂拂眼,拂拂阵胆寒,欲哭无泪地张张嘴。
“能不能打个商量,帮换个姿势。”
张嘴,冷风就呼呼地直往胃里灌,呛得她咳嗽连连。对方没搭理她,目不斜视地驭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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