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绥沉默地跟她对视着,胸膛起伏略显急促。
“它想要什呢?”女人晃晃悠悠地在原地转几圈,醉酒似斜靠在
“嗳,看什呢。”
程阎不轻不重地拍下严绥肩,忍不住犯嘀咕:“自北州回来后你便神魂不守,怎,江师弟真不要你?”
严绥颇为冷淡地瞥他眼,没应话,程阎却愈发觉得怪异,他嘶声,摸着打吧道:“不对啊,严子霁你这不骂两句?”
旁雅终于忍不住低声骂他:“你日不被人骂两句不舒服是吧?也不看看如今是要做什,你这副样,当心回去后师尊罚你!”
“嘁,”程阎含糊地嘟囔点什,但没人听得清,“但严子霁最近是在不太妥,你何时见过他不练功不打坐成日便是作者发呆?”
头,心中却在思索渺音说这话用意。
难不成……他想在大典结束之后再找简楼子打上架?
渺音接着道:“不过也没人知晓它吞掉那些灵力去何处,祭天大典几万年来都未曾停办过,你说,积攒如此数量灵力却从未有过任何爆发,它究竟……在供养着什?”
他这话像是在暗示着什,江绪忍不住看眼那颗屹立在天地间巨树——是,它应当被称作屹立,青叶紫茎,玄华黄实,百仞无枝,日中时甚至能遮挡太阳,风过而无响,直直高耸进云层中。
那些灵力可是在供养这条通天之路?
雅自然也有感受到这件事,但她想向来多些,因此只是道:“不要以为旁人都同你这般,不是修行便是在躲懒,祭天大典在即,大师兄难道不需要养精蓄锐?成日都崩太紧才最容易事到临头出岔子。”
程阎眼瞪:“你怎又帮他说话,到底谁才是你师兄!”
两人便又小声地吵起来,严绥很轻地笑声,重新将视线投向建木,心中是许久未曾出现过澎湃战意。
离开北州时,他还是从狐妖那得知些消息,虽然不多,但也够用。
“你以为它为何要答应你要求?”女人笑得疯疯癫癫,“诚然,你做那些事令它完全没法子收拾最后烂摊子,可是子霁君,有你这个仙缘全断却能够跟它叫板人存在于世间,你觉得……它会放心?”
但江绪飞快地否认自己猜想,照渺音所说,每回祭天大典都得如此开启,但只有这回是有建木,想来并不是在供养这颗神树。
那渺音如此说,会是何意?
正如此想着,那头忽地传来声厚重钟鸣,悠悠地自天穹上而来,却震得每个人都心头发颤。
祭天大典要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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