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问,祝念慈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后颈,微弱痒意从肌肤深处点点钻出来,他想挠,却被瞿既明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
“看来是没好,”他听见Alpha无奈地叹气,“别乱抓,嗯?”
祝念慈也不知道为什,心里突然窜上股执拗劲儿,抿着唇说:“可是很痒。”
瞿既明顿时笑:“痒是因为你还没好腺体缺陷,祝念
“没记错话,”他小心翼翼地措辞,“联盟军事大学校长,是位已经退休老元帅?”
“劳什老元帅,”瞿既明语气很淡然,“他很满意策略答卷,所以才会亲自来抢人。”
这个解释也算合理——毕竟是事实,只是掩盖部分原因。
祝念慈发出声感叹:“好厉害。”
瞿既明把玩着他手指,轻飘飘地说:“侥幸而已,考试前刷套题,刚好做到类似题目。”
他刚从边境回来,重新踏入首都权利中心时就有人动过歪脑筋,往他酒店套房中塞形形色色Omega,发情期信息素刺鼻到显得劣质,令他冷着脸连夜回到祖宅休息。
也就只有祝念慈信息素能让他产生“很好闻,很喜欢”想法。
想到这瞿既明不得不再次认同闻越观点,承认基因选择在某些方面确无法抵抗,而祝念慈好奇心也成功地被他引去别地方。
“那是怎训练?”
“是种仿制药剂,”瞿既明说,“不会有任何气味,浓度从低到高,专门用于军部训练,最浓那瓶,堪比位患有信息素紊乱症发情期顶级Omega站在你面前。”
这话也就祝念慈这种全然不解军校课程人会信,策略题怎可能会有标准答案?更不用说联盟军事大学每年考题都和时事相关,上网都找不到个能抄句子。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扯开话题,问祝念慈:“现在感觉好点吗?”
“嗯?”
祝念慈有点茫然地抬头,瞿既明就重复遍:“是说,发情期前焦虑和身体不适,好点吗?”
“已经好多。”
祝念慈咂舌:“听起来就是很魔鬼训练。”
“也还好,”瞿既明说很随意,“信息素抵抗只是军部最基础项科目,像军校,还有你们学校军事战略学院,就会有专门训练课程。”
“这样,”祝念慈似懂非懂地点头,“所以你是军校毕业吗?”
瞿既明应声,说:“当初本来想去联盟科技大学,可惜校长亲自上门找父亲,于是就进军校。”
祝念慈沉默下,时分不清这句话是不是某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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