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偏偏瞿既明端得是本正经样,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什,反倒不紧不慢地解释:
“前两周特地问闻越,你在接受过次暂时标记后,能不能继续使用抑制剂——你在惊讶什?”
祝念慈尴尬不已,脑袋终于清醒点。
“没有,”他眼神飘忽,欲盖弥彰地扯开话题,
“是这样吗?”
在祝念慈看不到地方,他喉结明显滚动下,嗓音里像藏着簇火苗,烧得祝念慈耳根发麻。
“嗯,”他垂着眼,坐都有些坐不稳,“谢谢。”
这句道谢放在当下显然突兀又不合时宜,瞿既明揽上他腰,垂下眼帘透露出只有Alpha才会展现出运筹帷幄和势在必得。
“没什好道谢,”他语气随意,“好些吗?”
慈,想你应该比更清楚。”
“知道,”祝念慈眼神有些可怜,“但真忍不住。”
或许是气氛使然,他语气不自觉变得含糊而柔软,瞿既明对他这点“撒娇”颇为受用,松手覆上那块微微鼓起,带着甜丝丝橙花香肌肤。
“那怎办?”他故意反问祝念慈,“还能怎帮你呢,小祝医生?”
祝念慈本能地缩缩脖子,眼睛湿漉漉地跟他对视着,却怎都说不出那句话,瞿既明有是耐心,修长手指若有似无地揉揉,接着就如愿以偿地看见祝念慈愉悦地眯眯眼,像只收到爱抚小猫。
祝念慈缩在他怀中,鼻音浓重地嗯声,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自己后颈。
也是,反正咬都咬过,还有什好遮掩。
橙花香甜丝丝在鼻尖飘荡,瞿既明感受着手中柔软触感,舔舔发痒齿尖。
“其实这次发情期,你有两种选择。”
反应迟钝祝念慈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先是嗯声,接着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他话里暗示,难以置信地抬头。
“嗯?”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怎?”
橡木苔气息简直要把人理智都勾没,祝念慈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终于含糊不清地说:“可以……揉揉。”
瞿既明就用求知般语气问他:“怎揉?这样吗?”
他手上动作轻柔缓慢,祝念慈却不可遏制地颤抖下,酥麻感迅速地蔓延至每寸肌肤上,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起,他吞下喉咙间声喟叹,低低哑哑地说:“再、再重点。”
好像只要开口,后面话就顺利成章起来,但祝念慈依旧红脸,又往Alpha那边靠近许多,瞿既明手指明显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揉揉那块发痒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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