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嘁声,觑着他说:“放心,度数不高,保证能让你清醒着回家。”
“那是,”苏琳口闷完杯中酒,“她其实就是觉得每天熬夜会生病,但十点真太早,点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她这两天回老家去,才有机会出门喝喝小酒找找男人。”
她凑过头,促狭地对商渝弄眉挤眼:“嗳,跟你说,这个酒吧很多跟你性向相同男人。”
商渝含蓄地微笑:“其实又恋爱。”
苏琳长长噢声,八卦地问他:“是之前你说那个?”
“是他。”
再次踏上那条街道时商渝难免有点感慨,这座城市发展实在太快,翻新过好几遍街道和路边招牌令这块不夜地显得崭新而陌生,他站在街边,不由觉得自己青春也随着这些变化起转瞬即逝,再也无法寻回。
或许连聂文柏都已经忘自己曾在多年前造访过这里。
想着想着他又有些想笑——都多少年前旧事,居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明明都已经得偿所愿。
商渝下意识地朝着街边窗户看去,那家酒吧店内装潢变化不大,靠窗位置上坐着位穿着热辣大胆美女,正兴致勃勃地跟同伴摇着骰盅,哗啦啦声音大到仿佛能穿透玻璃,热闹得不行。
于是他也不再停留,穿过马路推开酒吧大门。
商渝突然想起点什,面不改色地补充句:“刚在起没多久,本来打算过段时间稳定再告诉你。”
“没事,”苏琳笑得花枝乱颤,“记得请吃饭就好。”
她说完,拍拍满当当酒桶跟商渝说:“们先喝完这个开开胃,然后再点他们这特调,据说口碑评价很不错呢。”
商渝笑容顿时收敛许多。
“其实戒酒已经很久,”他本正经地说,“饶命。”
苏琳是个在吃喝玩乐上很有天赋人,看上店从来都是物超所值,商渝找到她时桌上已经摆个两升酒桶,苏琳坐在边上,正在跟个男交换联系方式。
于是他在原地等片刻才走上前,边坐下边调侃好友:“你这是……回国后戒酒太长时间,准备今晚喝过瘾?”
“可不是嘛,”苏琳把杯子往他面前推,“妈还给设门禁时间,门禁!”
她说起这个就颇为怨念,絮絮叨叨吐槽个没完:“好歹也是个快奔三,有多年独自生活经验成年女性,她居然要求晚上十点就必须乖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天!少美好夜生活真会抑郁。”
商渝只含蓄地附和:“虽然是有些过分,但有妈妈关心感觉还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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