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渝也不明白自己突如其来感动是因为什,“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把电话挂。”
“不会挂,”聂文柏那边响起纸张翻动声音,“商渝,接下来假期只属于你。”
商渝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头发乱糟糟自己倏然笑。
“好啊,”他扣上最后颗纽扣,“作为交换,假期,现在任由你安排。”
他拉开窗帘,
“很巧,也得到个小长假,”聂文柏语气里带点若有似无笑意,“休息完天就过来找你。”
商渝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前两天跟这人说过有空可以随时邀约,他从衣柜中挑出套很喜欢搭配,笑着问:“准备带去哪?”
“海边。”
商渝不甚稀奇地唔声,听见聂文柏说:“不在市内。”
他愣愣,电话那头声音平淡到像是在说很寻常事:“开车,去看看别城市海,看腻再回来。”
可惜聂文柏这两天有些忙,拒绝他邀约,商渝索性在家里窝好几天,睡得昼夜颠倒浑身发软,飞快地丧失奋斗精神和向上动力。
而骤然消失工作压力总会令人类生理需求成倍反弹,没聂文晋这个人形泰迪解决问题,商渝久违地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些玩具,满脑子都是聂文柏那双十分好看手和数次隔着衣物感受过火热尺寸。
总而言之就是过得非常糜烂。
但没过几天,某个昏昏沉沉上午他接到来自聂文柏语音通话,彼时室内昏暗片,微弱光透过床帘缝隙落在地上,细小尘在空气中自在漂浮,商渝懒洋洋地从空调被里伸出只手,摸索着抓住嗡嗡乱响手机。
“喂,你好?”
“这突然,”商渝笑着说,“那还得收拾行李。”
聂文柏只是说:“不着急,你慢慢收拾,在车上等你。”
“们拥有很长段假期。”
商渝应句好,隔好会突然叫他:“聂文柏。”
电话里回应很快速:“在。”
他嗓音里带着点暧昧喑哑,像是没睡醒又像是使用过度,电话那头呼吸声霎时明显许多,聂文柏顿下才沉声说:“在楼下等你。”
商渝瞬间就从昏沉中清醒,他下就撑着自己坐起来,雪白而劲瘦腰肢,bao露在空调冷风中。
“聂文柏?”
他赤着脚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些往下看,耳边再度响起聂文柏声音:“是,你刚起床?”
那辆眼熟车就停在楼下,商渝重新合上窗帘,将手机开扩音扔回床上:“昨晚睡得有点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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