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笑容渐渐收敛,在燥热夏夜中搂住聂文柏。
“对不起。”
聂文柏没再说什,只是用手掌摩挲他脸。
像是在爱抚只捡回家后终于愿意亲近流浪猫。
他们就这静静地在热风中相拥好会,商渝才自然而然地推开他,神色轻松得如往常:“热死,怎不在车上等回你消息?”
商渝不由笑得肩膀都在抖:“又没说是什惩罚,亲爱,不要老是觉得是个色鬼嘛,还是很喜欢跟你进行些深入交流。”
说到最后那个词时候他故意舔舔被辣锅染得红艳艳嘴唇,暗示意思太明白,聂文柏不由眼神暗。
“确需要惩罚,”他抱着商渝退进角落黑暗中,“这张嘴总是乱说话。”
商渝还没来得及说点什就被他捏着下巴吻住,夏夜燥热和蝉鸣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这是在公共场合,路边有下楼遛狗散步邻居,路灯光落在聂文柏身后,他被扶着腰,吻得浑身发软。
聂文柏突然松开手,商渝含糊不清地唔声,主动搂住他脖子,被惩罚得心甘情愿乐意之至,额头上都渗出细细密密汗。
松开相握手紧紧抱住他。
“也很想你。”
男人怀抱里有很淡烟味,想来是刚点上没多久就碰见他,商渝将自己埋在他怀里,无声地深吸口气,感觉到聂文柏手掌落在自己后腰上。
“不生气?”他听见聂文柏用点也不严肃语气说,“故意星期不理人。”
“你不也样,”商渝在他怀里抬起头,“那天那凶,哪知道你愿不愿意继续跟说话。”
接着就被男人搂得更紧。
腰上手掌很烫,商渝顺从地贴在聂文柏怀里,被放开时喘息着闷笑,反手抓住他手腕:“手往哪儿摸呢。”
聂文柏不轻不重地拍下他臀,同样微微喘着气,额头与他相抵,慢慢平复呼吸。
“也有错,”他突然说,“商渝,确不够信任你。”
但商渝却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挺正常,那对聂文晋,是个人都得误会。”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辜,聂文柏轻轻拍下他后腰,说:“你又不讲道理,提出要冷静可不是。”
商渝笑道:“嗯嗯嗯,是错,聂先生打算怎处理?”
他说着,对聂文柏眨眨眼:“已经深刻反思过自己错误,聂先生想怎惩罚都可以。”
显然他说惩罚并非是惩罚,聂文柏眉尾扬,用审视般冷淡目光打量着他。
“别得寸进尺,”他说,“少想这些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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