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将熄灭
烟扔进垃圾桶，三两步走到他面前。
“你说
随时能来找你，”他拈去商渝脸侧有些凌乱发，“刚来不久，给你发
消息，但你没回。”
商渝低头看眼手机，确有
条聂文柏消息跳出来。
“刚刚在地铁上，”他解释，“没信号消息延迟。”
“没关系，”聂文柏只是很专注地看着他，“是突然想过来。”
那是他生中难得，算是勇敢时候。
“你说得对，”商渝难免有些感慨，“们那时候就挺好，现在当然应该更好些。”
苏琳赞同地点头：“你就该这
想！所以就不要再不开心嘛，你知道不会安慰人，你要是哭，只会给你递纸巾噢。”
“不难过，”商渝想起刚刚收到消息，笑容就没有消失过，“以后大概——也不会难过。”
至少在感情这件事上，他有跟聂文柏长久走下去信心。
商渝想想，回他：“你想把它还给吗？”
“不想，”聂文柏回复得很快，“但很想见你。”
商渝笑意愈发明显，想说话输入到半，新消息再次跳到屏幕上。
聂文柏说：“明天中午有空话，来接你。”
句没提不欢而散前争吵。
商渝忍不住勾起唇，笑着叫他：“聂文柏。”
“嗯？”
聂文柏低低地应声，于是商渝再也忍不住，
但商渝怎都没想到，回去时能在自家楼下碰见聂文柏。
刚看到那辆黑色奔驰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在这座城市里奔驰奥迪遍地跑，压根没什稀奇，结果他才绕过去，就看见自家楼下站个人。
只需要眼，他就知道那是聂文柏。
而聂文柏同样朝他看过来，他手里夹支烟，火星明明灭灭地闪烁，昏暗路灯投射出斜长影，夏夜燥热蝉鸣中，商渝觉得自己犹在梦中。
他动动唇，用微弱，有些恍惚嗓音问：“你怎在这？”
对面苏琳牙酸地啧声：“先吃饭啦，男人又不能填肚子，等会儿肉都老。”
商渝应她句好，回复聂文柏：“有空啊，你随时可以过来。”
接着就没再看手机，苏琳是个风趣姑娘，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在国外经历，商渝听到最后，忍不住感慨：“你现在这样真挺好。”
苏琳笑他：“不要说得好像过去们很惨似，你个人就能打三个好嘛。”
商渝知道她说是哪件事，当年有三个男生将他堵在厕所，最后反而是他把那三个人都揍趴下，虽然自己也受点不大不小伤，但好歹再也没人敢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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