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晋话语有些恶狠狠,他把将商渝拽到自己面前,眼神锐利而阴狠:“那老东西最近刚谈个女朋友,你要是不知死活凑上去——哼,你就等着收拾包袱回老家看门吧。”
“女朋友?”
商渝自始至终都很游刃有余情绪管控飞快地卡下壳,所幸聂文晋此时只顾着摆脱他,根本没有回过头。
“有什好奇怪,”聂文晋翻个白眼,“好哥哥可是要传、宗、接、代、,再说,你不会以为人人都是男同吧,傻逼。”
确没什值得奇怪。
求他:“可能要晚几天,要找新房子……”
“跟没关系,”聂文晋烦得要死,看都不看他就往外走去,“反正之后也不回来住,你要不想走,去爬聂文柏床呗。”
“聂文晋!”商渝用喑哑嗓音喊他,“你是不是真当没有心呐?”
演戏当然得演到底,商渝才不想在最后关头露出什破绽激怒聂文晋,不用想都知道这会造成更加难以收场结果,他从来都不会给自己平白添加麻烦事。
商渝往前追两步,忍着哭腔质问男人:“这几年什时候背叛过你,你怎能……把说得这不堪?”
商渝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任由聂文晋哐地下把门往自己鼻子上摔,而后发出声自嘲冷笑。
奇怪是他居然会真心以为,这世界上有对感情忠诚男人。
聂文晋又次甩开他,把门摔得哐哐响:“因为你看着就是缺男人贱货,行吧?不过告诉你商渝,你最好别想着爬那狗东西床,他恐同,不想死就离他远远。”
商渝压根没把他后面话当回事。
就聂文柏对自己态度,哪里会是恐同人。
他只是用悲伤而痛心眼神跟聂文晋对视,再度解释:“不是这种人。”
“你最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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