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晋表情逐渐难看起来。
“所以呢?”他冷笑,“你跟父亲告状,是为给商渝那神经病抱不平?哥哥,要不是知道你恐同,还以为你内心藏着对禁断之恋癖好呢。”
“没必要用这种方法激怒,”聂文柏八风不动,“你感情生活于无关,但你人格和品德无法令放任不管,聂文晋,你是弟弟,换个无关紧要人,没必要耗费这多精力。”
聂文晋像是听到极荒唐事般,笑得捂住肚子倒进沙发里:“你还真是世界好哥哥啊聂文柏,假惺惺,不就是为打压,让爸爸不喜欢,何必跟在这浪费口水。”
聂文柏换个坐姿,双手交叉着放在自己腿上。
三天前,聂家住好几个月老总裁终于得到出院许可,在聂文柏亲自护送下回到家中,两个才刚坐下没多久,闻风翘班聂文晋就吊儿郎当地推开大门。
“哟,哥哥,”他散漫地对坐在沙发上聂文柏抬抬下巴,“你还真是什时候都跑在最前头呢。”
聂文柏神色淡淡地抬眼看他眼,没说什,又重新投入进手中工作里,隔会才说:“算你三点下班,早退扣半天工资。”
“谁在意你开那点儿工资啊,”聂文晋挺直背,十分傲气,“吃两顿饭就没,也就你会用这种方法报复。”
“报复什?”聂文柏头也不抬,“劳动者通过劳动得到合理报酬,能力决定价值,长荣不会亏待任何位员工付出。”
“你对误会从小时候直持续到现在,”他沉静目光里带着莫名压迫力,“没在意过,但父亲不喜欢们相处方式。”
“哟,”聂文晋冷笑声,“立住好哥哥人设后,准备再给自己立个孝顺儿子形象呢?”
聂文柏根本懒得答他这些话,他深呼吸下,对眼前这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炼说:“父亲本
聂文晋大咧咧往他对面坐,挑衅般地将没脱鞋脚搭上茶几晃悠,笑道:“你没事儿吧哥哥,还真把当你员工?哎呀没记错话,你爸也是爸,你长荣,也是长荣。”
“嗯,说不错,”聂文柏噼里啪啦地敲键盘,“你想找父亲要多少钱?”
“需要开口?”聂文晋哼笑着说,“怎,还当自己能继续作威作福呢!”
聂文柏轻轻合上电脑,克制地吸口气。
“父亲状态好点时,就向他汇报你做那些好事,”他不紧不慢地数着聂文晋今年干过混账时,“酗酒、飙车、玩群趴、还有出轨玩弄他人感情,还因为斗殴进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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