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在门口等好会,再次抬手敲敲门。
“商渝,”他呼唤着房间里人,“你是不是生病。”
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聂文柏没有再继续等待,抬手去按门把手,门锁闷闷地响下,他微微挑下眉。
回来洗澡时候不记得锁门,睡前倒是记得。
商渝模模糊糊地听见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不由在高热中不满地哼声。
“忍着呗,”他在房间里对空气放狠话,“迟早忍到阳痿!”
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个喷嚏,商渝喜欢把空调开到最低,即使是在刚被雨浇个湿透后也不例外,他关灯,赤裸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包往床上摔去,带着对聂文柏不满辗转反侧好会,终于在雨声稍稍变小之后陷入睡眠。
而不出意外,商渝第二天就重感冒。
他最近本来就累得不行,天天加班加点赶工作,昨天淋雨又吹整晚空调,换谁都遭不住这种折腾。
所以商渝在昏昏沉沉中挣扎着翻出手机后也只是飞快地摁灭闹钟,又用最后精力给自己请天病假。
间构造。
墙之隔地方,是商渝浴室。
如果商渝听话,现在应该也在浴室中。
他面容沉静到近乎冷淡,按着潮湿墙面手掌用力到青筋凸起,水流落在肌肉起伏手臂上,又哗啦啦落在地上,声响很大,却遮盖不住男人克制后依然有些粗重喘息。
浴室中温度热到水雾朦胧,遮盖切。
“让你来时候不来,”他埋在在柔软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抱怨,“房间是你想进就能进吗?”
可没过多久,脚步声再度停
去上班还得遭受颜星折磨,他没事给自己找什罪受啊。
商渝是个经验丰富病人,过早在外漂泊没有让他学会爱惜自己身体,反倒是对每次生病大概需要几天才好这种事若指掌,他在昏沉中迅速确定自己病情没有严重到需要去医院地步,索性继续裹着被子补觉。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
但商渝却忘自己现在并不是和聂文晋挤在狭小公寓里,他才睡没会,门口就传来闷闷叩声。
他在半睡半醒间皱皱眉,没有出声。
……
那件衬衫最后和聂文柏私人衣物起被丢进床边脏衣篓,湿哒哒地纠缠在块,八成是报废。
当下商渝不会知道这件事,他刚从浴室中出来,赤裸着身体站在灯光下,第件事就是朝门口望。
——关得严严实实,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做慈善事。
于是商渝冷笑声,顺手将房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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