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他们魏庄内部事,跟他也没什关系,听听也就过去,修路工程停几天之后,二胖疏通上下关系,赔偿那两个死者家属,又重新招批人,正打算这几天重新开工。
而且,这回二胖再也不敢当个甩手掌柜,也会住到魏庄来。
陈阳本来也不打算在修路队里做事,在家里待着才这阵子,也许是在外面野惯,各方面都拘头束脚,没有在外面施展得开,陈阳想,也许自己骨子里就是喜欢在外面打流。
虽然说是居无定所,但是从另外个方面来说,也是天大地大,任他来去,见识世情变幻,见识人情冷暖,打打牌,喝喝酒,跟几个刚认识狐朋狗友胡吹海塞,陈阳觉得自己有点想念那种生活。
当他把这个想法跟二胖说之后,二胖立刻拉着他衣角,哭得鼻涕眼泪,脸哀求地跟他说,“陈哥,你就是亲哥,帮把这个工程搞完再走撒,这个事看后面还会出鬼,当年们几个就你胆子大。”
”
原来,几个老辈子路上吵什嗣子事,还有这个内情在。
陈阳倒是觉得在哪里举行都无所谓,不在魏庄更好,听说魏庄里阴婚那是相当阴森可怕,魏庄人会齐刷刷地亮相,就跟今晚上差不多,陈阳看着魏老爷子在那边唾沫横飞指天骂地,等他骂得差不多,才说,“在哪里都行,没意见。”
魏老爷子叹口气,“那些人知道什,都以为是大哥抛妻弃子跟个男人走,其实压根就不是那回事。”
“噗——”陈阳听这个话,刚喝进口茶水全都喷出来,这消息未免也太劲爆,魏林清居然是个这样人?是为个男人才被逐出家门?还抛妻弃子?所以才会对让那小鬼投胎转世这执念深重?
二胖哭起来身肥
魏老爷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大嫂根本就没怪过他,而且大哥到底是不是跟——跟个——什男人走还不是定事!那些人凭着捕风捉影谣言就把大哥给迁出祖坟!”
魏老爷子手在躺椅扶手上狠狠拍着,脸气恨交加,咬牙切齿样子。
陈阳抹下嘴,轻轻咳嗽声,“老爷子别气,人都过,还说这些干什,事情到底是怎样,你们这些亲人知道就行。”
魏老爷子老怀大慰地站起来,拍拍陈阳肩膀,“还是你这伢子合意,说话也中听,老人家才懒得理那些嘴碎又喜欢多管闲事,哼,只不要落在手里就行。”
陈阳哭笑不得地看着魏老爷子,这话说,还不是想继续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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