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沈玄青没有多言语,只要有穿得就好,他也拉张小凳子坐下,边烤火边等水烧开。
火光温暖,狗崽从他俩腿间挤到泥炉前来蹭热乎劲,乖仔就在旁呜呜直叫,最近它直这样小心眼,陆谷和沈玄青都没理会它,不然也太惯着。
乖仔向来是聪明,见没人理它,也不故意叫唤争宠,只狗去滚堂屋里竹编蹴鞠球玩,这是沈尧青新编,之前那个蹴鞠球太旧,本来就不大结实,还被好几条狗都咬过,上次他们和沈雁在后院踢着玩给弄坏。
蹴鞠球咕噜咕噜滚到陆谷旁边,他拾起往远处扔,乖仔和大白还有两只小狗崽全都跑过去追撵,因大白离得近,它先咬住蹴鞠球上彩绳叼起来,乖仔就不乐意,咬住另边彩绳争抢。
外面风势越大,听着像什东西在鬼哭狼嚎,趁着天还没彻底黑,沈玄青起身说:“到后面看看去。”
个汤婆子,夜里才好安歇。
“鞋忘收。”陆谷刚给陶罐里舀两瓢水,想起下午忘记收鞋子,白天时候还有太阳,到下午后天才变,他和沈玄青当时急着回家吃饭,就把这事忘。
“去收。”沈玄青抱捆柴扔在地上,说着就到前院墙角把两双棉鞋提回来。
“还是湿。”他把鞋子靠在过道墙边,放下两只狗崽就摇着尾巴凑过去嗅闻。
天冷衣裳都不好干,陆谷给陶罐添足够水,盖上盖子后说道:“过两天太阳出来再晒晒。”
“嗯。”陆谷又给泥炉里添两根细柴,大火烧旺些好尽快洗完脚上床去,省得腿脚冷。
雪花被寒风吹得乱舞,今晚肯定很冷,沈玄青给禽畜窝里多少都添稻草,给它们也捂捂暖,省得冻到。
等他回到堂屋,陆谷已经把油灯点好,昏黄烛光映出
“嗯。”沈玄青点头应道。
因他平时费鞋,陆谷又说:“你鞋还有呢,不差那双,前两天娘不是还给你新做双,够穿。”
“知道”沈玄青笑下,他平时不大管衣物鞋子,既然说到这里,就问道:“那你呢,衣裳鞋子要不要做两身新,记得之前买布好像还没用完?”
陆谷坐在泥炉前烤手和被小儿尿打湿点痕迹,刚好他这身衣裳也穿好几天,晚上脱等天晴再洗,闻言眼睛微弯,说:“是没用完,可鞋子衣裳都够穿,去年做新冬衣,不用再做。”
去年做衣裳不过只穿个冬天,对乡下人来说和新没什两样,陆谷就更是,他已经有四双棉鞋子能换着穿,里外衣裳更是好几身,哪能再做新,穿都穿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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