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但想见你,等不及。”
影子摇摇晃晃地伸展、拉长,动作有些滞缓,陆周瑜只能通过屏幕,看他步顿动作,艰难地把自己挪到吊椅上。
陆周瑜也跟着他步步挪,走到处空旷沙地,找块平整石头坐上去。酒店迎来第二波景点返程旅客,吵嚷声不绝,但他又离热闹很远。
风大起来,头发和衣服被覆层薄沙,他也无所谓,干脆向后仰躺在石头上。
夏炎摄像头还没转过来,仍对准已经远成个黑点土拨鼠,但他能看到陆周瑜,就带着笑问:“怎还躺下,看星星啊?”
这里星空确实比在任何地方看到都美,陆周瑜把手机举到面前,遮挡住夜空,“想看你,”他说,“夏炎,把镜头转过来吧。”
样黑乎乎夏炎影子上,心里泛上来些微妙渴望。
“夏炎。”他叫声。
“嗯?”
“明天上午到你那,”陆周瑜说:“还是上次车站。”
“不是要去玉门关吗?”影子动动。
隔大概十秒,夏炎把镜头切成前置,他头向后枕在吊椅靠背上,整张脸露出来,不做声,但身体随着吊椅前后摆动,下下地荡,看起来轻松随意。
直到他没话找话地继续劝说:“来都来,你要不还是去玉门关吧,反正可以在这儿等你。”
“这个项目以后会常来,你想去话下次们起。”
陆周瑜在会议上讲报告时候,起草方案时候,总是平静、沉着、满而不溢,具有漩涡中心般话语权。
但他此刻就卧在大地之上,如同任何粒微不足道沙,说最直白炽热话。
“是其他人想参观,不去。”
“怎不去啊,”夏炎说:“只在诗里听过玉门关,还没去过,应该很壮观。”
话没说完,他忽然“嘶”声。
“怎?”
“……没事,蹲太久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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