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你说有几分可信度,觉得你这个瘪犊子挺可笑啊,”周则枫勾起嘴角笑,却让易旸不寒而栗,“你哥因为你受伤,你把这当成炫耀资本是吧?”
易旸不知死活地继续嚷嚷:“你以为你谁啊你?你不知道事还多着呢!”
“雪饼本来是养,因为要出国所以就想丢,但是哥把它收留,你想知道为什吗?”
“哥受伤是为什你知道吗?是因为有人医闹差点伤到,哥替挡刀,为弟弟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
“控射又是怎喜欢上?你可以去看看那个账号用是谁手机号,或者你现在可以猜猜是谁。”
想爬上陆昭床,不都最后只是萍水相逢过客吗?易旸在大脑中走马观花似温习次之前他是如何劝退陆昭身边人,冲动使他鼓足勇气,执念让他丧失理智。
“你先别走,你不觉得声音听上去很熟悉吗?”易旸咳声,稍微压压声音,复述道,“你开心吗?”
这句话让周则枫走到半路硬生生刹住脚步。
他怎可能忘记这句话?这是陆昭第个控射视频里最后句话,周则枫看过许多次那些视频,或带着欲念或嫉妒吃醋,也能察觉到第个视频里人特殊性,只是周则枫从来没有向陆昭借问过。
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个人是陆昭弟弟,自己大舅子???
“哥哥给弟弟控射,
周则枫回过头,眼神已经变。
“你认出来对吧?没错,是第个被陆昭控射牛,也是带他喜欢上控射,”易旸昂着头故作骄矜,用莫须有“在陆昭这里地位”来粉饰自己心虚和特殊性,像个炫耀自己有几颗糖果小孩子,“不仅如此,你也看到陆昭病历吧?他半年前受过手伤,你想知道是因为什吗?”
周则枫听到手伤事,猜疑嫉妒全都抛到边,捏紧手心汗,问:“为什?”
“是因为,他是为保护。”易旸似笑非笑地望着周则枫,好像在说“看吧知道陆昭那多事情你比不上”,而周则枫并没有解读那多,在易旸眼中,周则枫几乎是个箭步冲上来,他还来不及做出防御动作,周则枫拳头就揍在易旸脸上。
在受到撞击后第反应是往后仰,接下来疼痛才细细密密地股脑涌上来,鼻子深处好像窜出来股热流。从小被宠到大易旸没被任何人揍过,周则枫是头个。他被疼得挤出生理性泪水,捂着鼻子抬起头想回击,又被周则枫揪住衣领,整个被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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