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往后日子,江云意也经常这走着走着就来。
“不多,大你七岁。”傅岩风起身把水桶里水往旁边菜地边上水沟泼。
江云意心虚噘嘴道:“二十四岁,又不是四十二岁,看来也大不多少嘛。”
傅岩风捡着地上废弃棉签纱布,没反驳他,由着他逞口舌之快。
傅岩风不理他,江云意自讨没趣,眼睛看向其他地方不说话,过会儿乖乖从小板凳上起身,好让傅岩风把小板凳收起来。
跟在傅岩风身后从后院回到屋内,江云意才慢半拍问:“你家狗怎还会表演这个?你教?”
。
说话间,那条消失好阵罪魁祸狗很应景地再度露面,贴着墙角追着自己尾巴绕圈。
“大黄过来。”傅岩风坐矮凳上岔开两条长腿,身子往后倾,把狗喊到江云意跟前,“来,替你主子赔个不是。”
江云意眼泪下收回去,睁着个圆眼睛,不知傅岩风葫芦里卖什药,下秒却见这只叫大黄土狗屁股坐在地上,直立着身子,两只前爪并在起上下摇晃,竟真成个拱手作揖状。
大黄作完揖就甩着尾巴光明正大跑开。
“没教过,他听得懂们说话。”
“好厉害。”
傅岩风以为江云意会说他骗人。
走到前院,江云意正摸着自行车伤感,听见旁傅岩风问他,“需不需要送你回去?”
其实他现在被纱布缠得肢体不协调,有个人载他回去再好不过,但想到床上打点滴那人身影,他还是摇摇头说:“不用,走走就到。”
傅岩风对他说:“车帮你修,你过两天来拿,这两天着急去哪儿载你去。”
江云意气归气,也懂道理,人怎能跟狗怄气,再说码归码,他又不是被狗咬,找也找不到狗主人身上,现在看完狗作揖,又听狗主人说这负责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说:“没有着急去哪里,就随便附近逛逛。”
傅岩风笑他:“小孩儿就是闲。”
“说得好像你多老样。”江云意反驳。
他看傅岩风最多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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