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莫惊春说得斩钉截铁,张千钊这才松口气,整个人软在车厢上,但是过好会,他又忍不住坐起来,“可是这不对啊,如果没人话……最近这直在发愁感觉是为何?”
他可是好些年没这样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尤其还是在考院那样地方。
这也不是张千钊第
他现在瞧着还算是好,要是再搁他前几日出来,那脸色才叫难看。
莫惊春看得出来张千钊人是真不舒服,就也时时看着他。等到两人起出宫,张千钊舍下自家马车,爬到莫惊春马车上后,整个人才是真松口气。他用手帕擦着虚汗,无奈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段时日不知为何,总有种刀悬在脖子上感觉,就莫名觉得这颗脑袋保不住,直到刚刚离皇宫,这才算是好些。”
莫惊春看他,他手指确实还在打颤。
“你说,是不是在不知道时候得罪陛下?”张千钊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
毕竟这天底下除皇帝,还有谁眨眼就能要人脑袋?
和方事情真刺激到他,往常还会留着给莫惊春喘口气时间,眼下却是有事没事就会出现在莫府上。
莫惊春边担心莫家家丁会发现踪迹,另方向又担心公冶启安全,实在是左右为难。
好在这几日因着科举要紧,才没再看到公冶启出现,可即便是这样,因着隔开二三日,反倒是让莫惊春心下打鼓,生怕陛下在这时候做出什事情来。
不过公冶启也不是每次过来时候都会胡闹些什,更多时候是抱着莫惊春睡觉。莫惊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习惯,但是好大只抱过来,确实也轻易挣脱不。
张千钊坐在莫惊春对面,那脸色显得有点面黄肌瘦。
莫惊春:“……”难道张千钊在这种事情有着独到之处?
不然为何会有这样敏锐反应?
即便是这样,莫惊春还是毫不犹豫地打断张千钊想法。
“绝无可能。”
最近正始帝盯着席和方还有可能,盯着张千钊作甚?
莫惊春忍不住笑道:“可是在院里吃苦?”
与他们同桌也有同僚忍不住笑起来,“吃不吃苦不知道,但是看他这模样,像是被什吸去精气般。”
张千钊有气无力地说道:“去,去,在陛下跟前说什胡话呢?”
他这些天确实是苦闷。
之前守在院子里头,说话做事不大方便,但是大家进进出出,也是习惯。只是不知为何他那段时间在屋内直睡不安稳,这样日夜熬下来,人再是厉害,也是空耗身体,怎可能会简单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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