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会还是不要往陛下身前凑，毕竟今日
次数可还没用呢。
这惩罚可恼是，莫惊春直到现在都没找到这惩罚消失秘诀是什
，而正始帝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席
而且……
正始帝眼神往下
扫，正看到本正经正在看着那些步出去学子莫惊春，这人似乎对夫子很重要。
他总是忽略掉莫惊春说那句话。
在他看来，就算现在掉下来十个能干许伯衡，都比不得莫惊春人。
这席和方现在能比得上许伯衡不成？
文章，那大家都还能装着胆子做事，左不过不抬头看人就是
。可是这回却是不同，皇帝要是他们当场口述，这考验不仅是他们文章功底，更是考验他们急智和胆量。
写出来东西，和说出来东西再是样，那也是不大样。
这整整日时间他们说得艰难，这朝上记录*员却也写得艰难，毕竟人说话，就要有两人同时记录誊抄他们口述内容，遇上那些滔滔不绝特别麻烦，遇到那些干干巴巴说不出来，也是尴尬，这落笔墨点都沾上，那嘴巴里话还没说出来呢！
但得正始帝这神来之笔，文武百官虽然被折腾得够呛，却也觉得新奇。
先前能够看到文章内容也便是皇帝和些得用大臣，倒是没有大家听得这实在。而这其中，那些显得落落大方，说话周到，脑子有想法，心里有成算，不就这被记住？
那……自然是不成。
莫惊春眨眨眼，忍下个哈欠。
事实上不独独是他，其他大臣大多也是如此。毕竟再是强健身体，在接连不断日奏对里，也会显出几分劳累。倒是今日主持正始帝，却是精神奕奕，半点都没觉得难受。
他看着朝下大臣萎靡样子朗声大笑，让人去准备膳食，便是要留诸位在宫中用膳，这是偶尔会有事情，朝臣也不觉得古怪。
就是莫惊春下意识摸摸鼻子，觉出几分微妙。
每个学子要上前回答问题前，必定得先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哪个州县出身，姓氏名谁，说完，方才可以作答。
莫惊春能记住就约莫有五六个，这其中自然有席和方。
席和方说话次数并不多，但是每每开口都非常实在，尽管还有点稚嫩，但是脑子转得不错。只要陛下不刻意卡他，席和方这次当是榜上前排。
正始帝自然不会卡他。
如果当夜人被他杀，那杀也就杀。在方歌楼席和方要是死，那也是无妨。但是人既然走到这步，出现在眼前，又确是有真才实学，那留下来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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