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被罚,张家必定会将他和四皇子交往扯掰得清二楚,前两日张家来人入宫,说该就是这事。四皇子那头不必再查,五皇子与他相交甚笃,手足同进退,查他或许还能搜出点疏漏来。”
“喏!”
半晌,许是太子总算愿意去想那被气走顾大儒,突然跳起来,“柳克复,走,去张家!”
柳存剑:“现在出宫?待会要是陛下找人……”
太子殿下严肃正经地说道:“小舅舅重伤,孤作为外甥,自然该去探望。”
公冶启漫不经心地说道:“人贵在求知。”
柳存剑:“辈子都不想知道这些学识!”
公冶启不满地踹他脚,“让你查东西呢?”
柳存剑被方才老太医填充知识吓得够呛,花点时间才反应过来太子所问为何,看眼屋内只有刘昊伺候,这才说话。
“小国舅和四皇子搭上有些时日,不过是小国舅主动找上门。”
越发疏远,毕竟她还怀着孩子。
不过年少夫妻,独木桥还没走上两步,却已经心思各异,分在两头。
柳存剑不知不觉听得认真,险些忘记太子要他问问题,只是这话比那之前还要尴尬,他运气憋两回,最终咬牙还是俯耳说与太医听。
老太医直到这时候,方才流露出少许讶异。
他看眼正站在窗边看风景太子殿下,以为这是东宫仁善,召他来为伴读解惑。故而为柳存剑颜面,他说话时便也将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在老太医和柳存剑之间才能听到。
柳存剑:“……”张哲这回出事,可是太子亲手推把。
公冶启挑眉。
柳存剑嘿嘿笑声,他长相俊朗,挤眉弄眼也破坏不他气质,不过太子看着不爽,随手就将砚台砸过去。
柳存剑抬手抓住砚台,委屈地说道:“殿下砸作甚,那小国舅现在还躺着呢。年前被国丈亲自行家法,整个年都是在床上趴着过,听说老夫人气得够呛。”
公冶启:“张哲虽然好顽,但也不是不知就里人。既然是他主动找上那好四哥,克复,去查查五皇子最近在做些什。”他说话时很是随性,如果不是他脸色阴沉,柳存剑可听不出他话里有火气。
“为何是五皇子?”
殊不知远处,看着矜持尊贵太子殿下为能够听清,已经挪再挪。
…
“殿下,为你,可是将自己颜面都丢尽。”就为满足太子殿下好奇心,柳存剑几乎将毕生修养都压上,才没有在老太医说话时候起身跳开。
那都什跟什啊!
柳存剑抹把脸,只觉额头满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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