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看眼柳存剑,露出个乖戾笑容,“你说得不错。”
柳存剑莫名打个寒颤。
…
柳存剑后悔。
他现在想把刻钟前自己嘴巴堵上。
许久没听到柳存剑回答,公冶启不耐地斜睨过去,就见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个鸡蛋,震惊流露于表,似乎在怀疑自己耳朵。
“殿下……你方才,就直在思考这些?”
柳存剑语气艰涩。
他还以为殿下在考虑什严肃事情!
公冶启:“这不是正事吗?”
给气走!”
这已经是半年来第三回。
公冶启:“你怕甚?顾太傅不会祸及他人,回头只会找孤麻烦。”
柳存剑:“……”您都知道人家会找麻烦,怎还是如此?
柳存剑是公冶启侍读,本来还有个武侍读,不过两年前已经投身军伍,目前还在边关拼搏。失去个顶罪好伙伴后,柳存剑时常有种孤木难支惆怅感。
他愁苦地看着身前太医,再看看本正经太子,再看看太医,最终不得不问道:“太医,家里夫人正巧有身孕,想问问……”
他声如蚊蚋,低得几不可闻。
好在那老太医本就是妇科圣手,又是历经大风大浪,压根没有把柳存剑忸怩放在心上,而是不紧不慢地给柳存剑讲解妇人从怀孕到生产这时间过程,听得太子直皱眉,决定到时候再让人多盯着太子妃。
虽然他和太子妃这两年夫妻情感
柳存剑:“……这算哪门子正事!而且男子怎可能会有那个,殿下,难道你……”他耸然惊,越说越害怕,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太子某个部位瞄去。
公冶启阴测测地说道:“再看孤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柳存剑立刻坐正,眼观鼻口观心。
公冶启搓搓手指,总有种古怪感觉,“所以只有女子会产乳?”
柳存剑见殿下还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幽幽地说道:“殿下,您这想知道,召个太医过来问问不就知道?”
讲课太傅被气走,劝学殿内除公冶启和柳存剑外,伺候內侍护卫都在外头,这寂静下来气氛,让柳存剑有些不大适应。
其实殿下不是个安静人。
他肆意轻狂,喜怒无常,就如同浓烈火焰,未有力竭之时。
可眼下这静悄悄殿内,柳存剑悄悄看他眼,却觉得现在静默太子显得格外严峻,有种蛰伏于寂然不威自怒。
柳存剑正想开口问殿下要不要先去长乐宫告罪,不然顾柳芳这老头肯定已经巴巴跟陛下告状。只是他嘴巴刚张开,就听到太子突兀问句,“男人,会产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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