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住啊,小林,是记性太差,搞混你名字。”陈婆得台阶,尴尬终于有所缓解,她不太敢正视林方歧,先前闹那通,知道林方歧在看见门外是自己时没将门立马甩上已经是莫大仁慈,更别提还站在这儿听她讲话。
“小林,刚刚是做得不对,……是做得不好,……们谢家就那个儿子,从小宠着,把他宠得脾气恶劣些,但……”
老太太每说句都会稍顿下,林方歧试图耐着性子听她讲,但本身困得要死被人叫醒,之前还惹出过龌龊来,林方歧那点儿微末同情心很快耗尽。
“有事吗?”林方歧问。
他把着门,脸色阴沉下去,他懒得听老太太为谢志强洗白长篇大论,个三四十岁大老爷们屁事儿不干没个正形,全身上下兜可能比脸还干净,不知羞耻跑到无收入老妈跟前伸手抢钱,桩桩件件,林方歧长眼,不是看不清人,陈婆再想帮谢志强开脱,也改变不他在林方歧心头形象。
吃完外卖,林方歧终于睡下,他懒得回卧室,直接躺在沙发上睡,期间墩墩想跟他挤在处,被睡姿不良他脚给踹下去,墩墩嚎叫声也没能唤醒林方歧。
待林方歧再度醒来,是被阵细弱敲门声和墩墩吠叫给吵醒,林方歧按着胀痛太阳穴撑坐起身,看向声源处,门外不知谁在敲门,狼犬守在门口,昂首挺立,是副警戒姿态。
“谁啊?”林方歧皱着眉穿鞋下地,走到门边也没听到有人应声,敲门声也消失,墩墩回首看着林方歧,林方歧踩着拖鞋走过去时,伸手摸摸狼犬高昂头颅,才错过它去开门。
门外点儿声响都没,老式门上又没开猫眼,林方歧打开门锁,敞开条缝,他侧身探头,眼没瞧清,声儿先扬起。
“谁啊——”
“小林,来,来是有事儿想求你。”说到
待他看清门外站人时,林方歧顿,愣在门口。
“小路……不是,小……”原本应该在二楼陈婆此时出现在林方歧门口,她没记清林方歧姓名,倒从路越凛呼喊声中知道他不姓路。
她站在门口,揣着尴尬又僵硬笑容,眼睛还红着,脸上皱褶将她五官挤得很小,她微微动动手指,传来细碎塑料袋摩擦响动,林方歧低头去看,她拎着个红色塑料袋子,里头不知道装着什,袋子上有水雾蒸腾痕迹。
林方歧想摆出张冷硬脸,可对上老太太愁苦表情时,又狠不下那个心肠。
他闭闭眼,略有些厌烦,语气不耐地说:“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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