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回到房间时，墩墩像是吃
兴奋剂
样，几次冲撞差点没给林方歧掀到地下去，待林方歧进客厅，墩墩还守在门边摇尾巴，猜测它是闻到路越凛
气味，所以才激动，林方歧道：“别蹲那儿，他没回来。”
狼犬听不懂他在讲什
依旧趴在地上。
林方歧折腾半晌，困得不行，打算再回去睡个回笼觉，肚子又饿，他原本想点外卖，看见冰箱满满当当菜又改变主意。
他紧急下载个菜谱软件，打算按照上面步骤步步来，争取点钟以前让自己吃上饭。
但他煮饭时就被难住，因为林方歧根本不知道米放在哪儿。
“路哥，搁楼上叙旧呢？”周俊茂把谢志强押回车里，好会儿也没等来人。
“来，马上到。”路越凛说。
路越凛极快地吸几口，走到楼下时将烟头捻进垃圾箱，谢志强缩在车后座不安分地咆哮着，周俊茂懒得理会他，任由对方再怎呼号都不发言，路越凛走到车边拉开后座车门，谢志强盯着他。
“
都说没赌，你们警察凭什乱抓人？！”谢志强蛮横道。
“走吧。”路越凛道。
“你希望是什人？”路越凛看着林方歧，两人目光与空中交汇。
林方歧扭头，“希望你是个臭傻逼。”
他转身上楼，懒得跟路越凛多讲个字，摆动小臂却被路越凛忽然牵住。
“甩什脸子？”路越凛低声道。
“谁甩脸子？”林方歧矢口否认。
止支：米在哪儿
消息发出去两分钟，没人回复。
止支：男
“诶。”周俊茂脚油门，车便开出去，谢志强挣到路越凛身前，还想理论，路越凛按按发胀太阳穴，道：“知道袭警是什罪名吗？”
“袭警？”谢志强瞪大眼，“可没有袭警。”
“别挤过来，好好坐着，”路越凛道：“你有没有赌，查查就知道，没做过事，慌什慌？”
“慌什？”谢志强横着眼，挪着臀部离路越凛远些，他靠着窗喃喃，“什也没干。”
他眨眨眼，瞄路越凛眼，又转向车窗外，继续道：“慌什。”
“男朋友。”路越凛道：“男朋友行吗？”
林方歧眨眨眼，掀起眼皮，挣开路越凛手掌，“你爱当什当什，关什事。”
他几阶并作步，迅速上楼，路越凛站在台阶中央，看着林方歧背影消失在楼道里，连脚步声都听闻不见。
轻轻摩挲指腹，路越凛转身摸出支烟点燃，电话铃声响起，路越凛摸出手机接听。
“喂，”路越凛夹着烟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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