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是对不住那孩子,……”陈婆泪水决堤,谢志强瞪大眼,“妈!你说什呢?!”
他遏制不住脾性,重重地推老太太把,老太太后背撞在
陈婆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她声音颤抖,唤:“小路…………”
“他说怎可能是真!要是真,妈干嘛还打电话报警!那不是个天大笑话嘛!”谢志强指着林方歧,又指指脸上伤口,喊:“他把伤成这样,必须赔钱!”
“陈婆。”路越凛目光紧紧聚焦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在这声声呼唤下,背越发佝偻。
大滴大滴眼泪夺眶而出,泪水覆在面上,她眼通红。
“……”老太太声音哽咽。
掺和进人家家事,又被反咬口,林方歧自认倒霉,也懒得争辩,听着谢志强歪七扭八颠倒是非,原本林方歧已经决定随他去,该赔就赔,他下手时收着劲儿,谢志强连个轻伤也算不上,闹到派出所最多也只是个赔偿问题,但他没想到是来人会是路越凛。
当着路越凛面,林方歧好像被激起口气,不想任由谢志强往他身上抹脏泥。
“嘿!你小子!”谢志强恨恨吼声,人就要窜到林方歧面前,周俊茂正想拦人,身侧路越凛先他步,默然挡住谢志强身影。
“吵吵什,有话好好说。”周俊茂轻咳声,面色肃正。
他看向林方歧,道:“你来说,到底怎回事。”
“哭哭啼啼,妈你做什呢!”谢志强不耐烦,转头瞪她眼。
林方歧冷眼看着这出闹剧,想不通当时为什要出手,平白惹上身骚。
泪水横亘在脸上,林方歧偏开眼,他摸进裤兜,将纸巾摸出来,小袋纸在手指转两圈,没等他递出去,路越凛已经先他步,给老太太递张纸,老太太颤抖地接纸,满眼不可置信。
“妈…你做什呢——!妈你快说句话!”
陈婆满目仓惶,悲怆情绪再也遏制不住,她忽然提声道:“是对不住,是对不住啊!”
林方歧盯着不太安分谢志强,道:“回来遇上他敲门讨钱,他和老太太推搡几下,没忍住,就冲进去打。”
周俊茂抬抬眉,看向谢志强身后陈婆,谢志强单手叉腰,摆出不可置信架势,“笑话!怎可能打妈!”
“切。”替林方歧帮腔婶子闻言嗤笑声。
谢志强听见这声哼笑,霎时怒火又翻涌上头,他怒目看向婶子,还没等他有下步动作,路越凛忽然出声。
他看向角落直垂着脑袋老太太,问:“陈婆,谁说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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