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自己封闭起来。
梁宜皖冷哼声,丢下手中公文包拳砸向陈最脸颊,恶狠狠道:“你有脸带他走?小选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
陈最没有躲闪,微低着头接下这拳,他用舌头感受下口腔里铁锈味,说道:“都是因为,没有什好辩解,但想知道小选是不是不太好,他是不是从医院出来后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喜欢坐在角落,晚上不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会叫‘爸爸妈妈’?”
梁宜皖沉默,因为都让陈最说中,林丛选从出院以后就没有开口说过句话,好像回到个小孩状态,但是有点陈最说错,林丛选睡着除叫爸爸妈妈以外叫最多是“小栩”。
陈最见梁宜皖表情有些松动,继续道:“十年前小选爸爸去世时候他也是这样,爸爸带他去看当时国内最好精神医学科医生,当时医生给治疗方案是让小选重新建立起对人依赖,花三个月时间才让他开口。不是非要接走他,想看看他行吗?”
梁宜皖弯腰捡起自己公文包,陈最说这些他怎可能不懂,他请半个月假在家陪着林丛选,用尽他所掌握各种干预治疗方法最终都未能触动林丛选内心分毫,小选像个精致机器人不吵不闹也不动。
知识和能力都是有限,而感情羁绊却是无法估量,半个月前总是半步不挪坐在书桌下林丛选忽然迷上窗户,趴在窗户上可以看整天。梁宜皖观察两天才发现林丛选是在等辆车,辆傍晚时分开进小区然后直停在楼下直到深夜才开走车,正是陈最车。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梁宜皖不得不承认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通俗说法。在林丛选每天巴望着窗户守着陈最那辆车时候梁宜皖也曾试探性问过:“小选,要不要下楼去看看?”林丛选却像被发现什秘密样瞬间缩回头,将头埋在膝盖展现出副抗拒姿态。
梁宜皖抬头看看自家窗户,他都能想象到林丛选跪坐在地上稍稍探出个头盯着楼下陈最车,往日里无神地眼睛难得有些神采。他叹口气,不欲再和陈最纠缠,冷冷回句:“只要你有办法让他从房间里走出来。”
按下单元门密码,梁宜皖犹豫下又回过头,对陈最道:“和小选见面时候关于你事他只字不提,不论怎旁敲侧击他都守口如瓶。开始不太明白,看到他无助蹲在客厅里守着堆碎玻璃时候懂。其实他知道你对他不好,沉默是他心理自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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