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卸下身倨傲,认真鞠躬说到:“之前事向你道歉,对不起。”
“不必。”梁宜皖拒绝,抬脚欲走。
陈最两步跨到他面前:“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下带走小选,知道他情况不好。”
陈最在梁宜皖家楼下守个月,开始是不敢上楼敲响那扇门,后来守得时间久他便发现些异常,林丛选在这个月当中没有出过次门。
每天晚饭过后点梁宜皖父母还有梁宜皎都会在小区里面散会步,但是陈最从未看到过林丛选,他当然不会认为是梁宜皖不让他出门,相反,作为个精神医学医生,梁宜皖应该会更加主动积极地让林丛选参与到社交活动中去。陈最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猜想林丛选或许是像十年前父亲去世那
停车熄火,陈最双手松开方向盘疲惫地靠向椅背。他没有下车,而是打开车窗目不转睛地盯着三楼扇窗户,这个月来他每天下班都会到这里来。
出院以后陈最听从母亲建议经过段时间心理治疗后慢慢恢复正常工作,当然他也没有放弃继续寻找林丛选,个月前他找到这个地方,这里正是梁宜皖父母住处——市郊个老小区,虽然旧但是安静又干净。
事实上梁宜皖并没有把林丛选藏起来想法,林丛选转院到这附近所医院治疗几天后就出院,此后直住在梁宜皖父母家,而梁宜皖也暂时搬回父母家里住。所以,陈最很快就找到这个地方。
个月前他第时间找到这里时却没有勇气去敲门,他怕自己会给林丛选造成更大刺激,每每想到林丛选在医院那天看到自己时那种恐惧、失控陈最就恨不得折断自己双手。
他和林丛选之间地理距离不足百米,但是横亘在他们中间是七年时间距离。七年,陈最往个错误方向走太久,即便回头也不知道林丛选还在不在原地。
陈最抽出根香烟点着深吸口用来缓解自己紧张,为配合治疗他已经戒烟,但是此刻还是忍不住想抽根好叫自己缓缓。
今天他是来和梁宜皖商量带林丛选走,越临近那个时刻他胸口越是紧绷厉害。
根烟刚抽完半个熟悉身影正从对面走来,是刚下班梁宜皖,眉眼间有些疲惫。陈最迅速掐灭烟头下车,叫句:“宜皖。”
梁宜皖在单元门前停下,看到陈最他并没有丝惊讶,半个多月前他就发现陈最车子每天都会停在楼下,直到他家熄灯车子才会缓缓开出小区。
“有何贵干?”梁宜皖口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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