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完周越恒话,祁放已经辨出他话里意味,时之间,脸上笑意根本抑制不住。
看见他笑,周越恒未出口话也堵在喉咙。
“很好笑?”他声调沉下去。
阵憋闷,周越恒呼出口浊气,转眼不再理会祁放,却骤然听见祁放压抑着兴奋声音,问:“哥是在为担心吗?”
作者有话说:
“不应该打他。”
周越恒闭闭眼,显然并不认同。
祁放手指握紧些,急切道:“哥,会改。”
他看着周越恒,说:“你别不理。”
周越恒并不回应,祁放紧紧抓着他手,像道锁扣将两人扣合。
“哥,要喝水吗?”祁放低声询问。
周越恒偏头咳声,摇摇头拒绝,他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些,祁放连忙去帮他垫高枕头,在贴近瞬,祁放骤然碰到周越恒手,冰凉温度引得他下意识攥住,周越恒却将手挣脱出来。
他看着祁放,英俊面容夹着不愉神色,沉声道:“没问题,你回去吧。”
祁放却又将手紧贴上去为他取暖,摇摇头说:“哥,今晚就在这儿陪你。”
室内空调先前开着,但热起来就闷,周越恒此前醒次,叫护士将空调关掉,此时凉意泛起来,露出手自然也就冷。
明天得搬家,没时间码字,休天嗷
良久,待原先泛着凉意手指已经生出暖意,周越恒终于开口,他淡声问:“跟你提起过和宁株关系吗?”
听到他肯开口,祁放立即点头应答。
“那你为什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周越恒看着祁放,质问:“你打人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公众人物。”
拈酸吃醋,压不住脾气,还把周越恒先前解释当做耳旁风。周越恒确实生气,恼却不是王东猜测那笔大出血。
祁放却神思转,他比谁都清楚周越恒生气缘由,无非是觉得他小肚鸡肠,意气用事,可他不清楚那缘由中有没有关于宁株部分。
祁放却像个暖炉,炙热体温牢牢锁住周越恒手,并不让他有再次挣开机会。
周越恒看着暗光下祁放,视线在他脸上游移。
由于没戴眼镜,令他眼神虚焦柔和几分,目光并不骇人。
“哥,”祁放注视着他眼,低声道:“错。”
周越恒沉默片刻,倏尔问:“你错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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