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烨扑哧声笑,见好兄弟还能如常地开开玩笑,悬着心也放下来。
他用脚把旁椅子勾到身边,坐下来,老实交代:“开始纯粹拿你打趣,没真往那方面想,后来和朗颂相处多就有点怀疑,直到前段时间你和雷斌起冲突那天,看到朗颂那样抱着你,心里就突然咯噔下,心想坏、完蛋……”
作为旁观者、见证者,他最清楚当年卓历维护孙谚识时姿态,简直和朗颂如出辙,可是……
“可这种捕风捉影事怎开得那个口,要是到头来搞场大乌龙,岂不让你尴尬又为难。”郑烨拖动椅子,往孙谚识那挪点,“具体说说,到底发生什事,小颂怎突然就搬走,他去哪儿?”
孙谚识知道瞒不过郑烨,叹口气伸出手:“来根烟。”
回到蓝楹巷,孙谚识看到等在家门口郑烨。
两人对视眼,谁都没吭声。
孙谚识拿出钥匙开门,把小电驴拖进院里放着,郑烨亦步亦趋跟在后边。
把车停好转过身来,差点和身后郑烨鼻子碰鼻子,孙谚识急忙后仰:“跟这紧干嘛?”
郑烨双手抱臂,口中呵出股白雾:“怕你跑啊。”他搓搓手,“在门口等你半个小时,冻死。”
“已经完全戒。”郑烨探进口袋,摸出颗薄荷糖放进孙谚识手心,“烟不能解愁,来颗糖甜甜。”
孙谚识犹疑下,拿走那颗薄荷糖,在嘴里含片刻,把最近发生些事都告诉郑烨。
郑烨嘴巴从条紧抿直线变成张开“口”,沉默良久,动动发酸下巴评价道:“班花这……真是性情大变啊,哈哈……哈哈……”
孙谚识不置可否,这多年每个人都在变化,况且他也从来没有那深入得解过谢霜语,对方不太幸福原生家庭还是不经意间从同班同学那里听来。
郑烨顾左右而言他地扯两句,觑
孙谚识白他眼:“其实你可以回家吹暖气。”
“你没有良心。”郑烨不满,“话还没说完,你就撂电话,再打就没人接,担心你才匆匆赶来,你居然赶走。在你老实交代清楚之前,是不会走。”
孙谚识睨他眼,看不惯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做作模样,冷笑声:“你不是早看出来吗,装什傻。”
郑烨举起双手表示无辜,不太有底气地说:“看出什来……”
孙谚识问他:“有那几次你在面前副欲言又止样子,难道是彩票中大奖想告诉,又怕问你借钱所以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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