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说:“这知道啊,班上很多人喜欢他,你不也暗恋过他吗?”
“
露台上只有盏檐灯,光线昏暗,孙谚识坐在角落藤椅上等着郑烨,但他没等来郑烨,却等来两位女同学。他所在位置比较隐蔽,两人没有发现他,站在入口地方低声聊天。
“谢霜语怎会突然出国?高中毕业前她说过读完大学就回老家。”
“可能是不想回老家吧,听说他爸妈思想很封建,管她管得很严。”
“对对对,也听说,而且有次在学校里亲眼看到他爸在学校后门指着她脑门骂她,说她是个赔钱货,每个月都要买复习资料,还说花钱都记在账上,让她毕业赚钱来还这些账。记得以前似乎跟你说过这事。”
“怎会有这样父母!”
童博拍桌而起。
孙谚识满足口舌之快,但并不想纠缠下去,影响这个原本还挺和谐聚会,他从桌上抽张纸擦擦手,泰然自若道:“去洗个手。”
话毕,他不给童博再度开口机会,快步走出包厢。
童博剧烈地喘着粗气,难堪地扫视着在场众人,视线穿透这些熟悉脸庞,回到高中时某天清晨。
那天早读课,孙谚识鼻青脸肿地站在讲台上,因为打架斗殴被全校通报批评,还要在班主任以及全班同学注目下朗读检讨书。
“……”
孙谚识特别尴尬,他无意听墙角,但这个露台面积不大,入口又被堵着,他被迫听耳朵闲话。他正想着怎不经意地发出点声音提醒对方此处有人,却突然听到自己名字。
“童博他嫉妒孙谚识呗。”
“嫉妒孙谚识长得帅?”
“当然不是啦!”说话那人压低声音,“你难道看不出来高中时候谢霜语喜欢孙谚识吗?”
他不明白,打架斗殴是违反校纪恶劣行径,为什下面人都在偷笑?为什谢霜语会那脉脉含情地看着孙谚识?只因为他长得好看吗?
就像此刻他不明白,同性恋是违背常理、违背自然规律行为,为什大家表现得这若无其事?
“笃——”
椅子和地面摩擦声音打破长久沉默,谢霜语站起来,她直视着童博不疾不徐道:“艾滋病性传播感染人群中,百分之八十左右是异性性传播,同性性传播占百分之二十,所以男男性行为并不是艾滋病主要传播途径。”她说话声量不高,但字字落地有声,“滥交与否和人品有关,和取向无关。”
孙谚识洗完手没有马上回去,这家饭店设计挺巧思,每层楼走廊尽头都有个小露台,他走到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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