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道声音接话,“男性同性性行为传播比例是最高,这是不是和他们不爱撑伞,喜爱滥交有很大关系?”那道声音顿顿,“你说是吗,孙谚识?”
包厢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听出来这是童博赤裸裸地嘲讽、挑衅。众人面色各异,有诧异,有好整以暇看戏,有事不关己,有尴尬,当然也有像此刻郑烨样愤怒不已。
郑烨双手握拳正欲起身,孙谚识在他之前站起来,只手臂用力压在他肩上。
孙谚识坦然自若地转身,迎向童博视线。方才那虚情假意笑,他还以为童博应该是丢弃那些年轻气盛时冲动,至少明面上不会乱来,谁知他想错,人家只是先礼后兵罢。但是正如他和郑烨所说那样,他也不是忍气吞声性格。
“谁知道呢?”孙谚识耸耸肩,倏地低笑声反唇相讥道,“不过——你这关心艾滋病问题,是因为你找个滥交男朋友怕自己染病在给自己做咨询,还是你已经感染艾滋,在问诊?对艾滋病没有研究,也不是医生,恕爱莫能助,但倒是可以帮你买两盒试纸。”
大家图个气氛,并不是真以灌酒为乐,嘴上说着自罚三杯,实际上也就抿两口意思下,主要还是以聊天为乐。
饭吃到半时,包厢门再度被敲响,随即便被人推开来,童博和庆安前后走进来。
包厢里又是整齐划静两秒,随后才开始互相打招呼。
孙谚识没起身,倚着椅子打量童博,直到这时才真正从记忆中挖掘出这个人来。
童博身高适中,人偏瘦,长相般。今天其实挺热,他却在衬衫外面又套件某大牌卡其色风衣。但他太瘦,这件长款风衣穿在他身上就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
“噗!”
郑烨忍不住嗤笑出声,旋即人群里又传出几声低笑声。
“你!”
童博目光随着眼珠转动而移动,在和孙谚识对上视线那刻,他瞳孔不禁瑟缩下。他迅速镇定下来,并且朝孙谚识笑下。
孙谚识看着童博,虚情假意地扬扬嘴角。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都凝滞,但每个群体里都有那几个善于活跃气氛人,很快就有人圆滑地转移话题,蒋珊又叫来服务生点几个新菜。
耳畔笑谈声不断,孙谚识边凝神听着,边机械性地给谢霜语和郑烨剥虾,不知不觉间话题聊到医学、医药层面,聊到埃博拉病毒,聊到艾滋病。
有人说道:“从全世界范围来看,性传播比例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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