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等着,却听到朗颂径直去前面店里,大约两分钟后才又听到由远及近脚步声。
只药箱轻轻地放在空着凳子上,旋即朗颂修长手臂伸到孙谚识面前,将只次性纸杯放到孙谚识面前。
醇厚甘冽烈酒味直窜鼻子,孙谚识肚子上蹿下跳火气突然找到发泄对象,他厉声质问:“这是什?什时候说要你拿这个!”
朗颂怔怔,老实道:“觉得你可能需要……就倒点。”他看得出来孙谚识应该是犯酒瘾,而且状态很不好,副马上就要晕过去样子。即便他不把酒拿来,孙谚识自己也会去喝,而且可能会是毫无节制得狂饮。
昨晚惊险幕犹在眼前,虽然他知道至少在胃溃疡治好以前孙谚识都不该碰酒,但酒瘾是很难自控,比起孙谚识再没有节制地把自己喝出事来,朗颂想或许他控制着量给倒点会更好,然孙谚识好像生气。
弯弯僵硬嘴角,勉强笑下,“觉睡醒感觉有点饿,要是早知道你给炖粥,就不用那麻烦烧水泡面,结果还不小心打翻。”
其实他很清楚,如果郎颂想问什话早在医院里就该问,况且郎颂个性沉稳,不会追问他为什会在大半夜摔盘子又坐在这里发呆,但他心虚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就解释番。
朗颂眸光沉静,轻轻地点下头:“你现在还不能吃泡面。”又问孙谚识,“药箱在哪?”
孙谚识看眼脚背,摇头道:“不用,你快去睡吧。”
“在你房间吗?”
“对不起,擅作主张。”朗颂垂眼诚恳地道歉,又蹲在孙谚识面前,“脚伸出来,
孙谚识实在没有耐心和力气去应付朗颂,但又无法冷着脸回绝朗颂好意,只好咬着牙关点点头,回道:“床头柜里。”
朗颂离开,孙谚识才缓缓将藏起双手从裤兜里抽出来,闷这会儿,掌心已经冒出汗,湿漉漉、黏腻腻。
他尝试性地去拿木勺舀口小米粥,虽然哆哆嗦嗦洒半勺,但至少是塞进嘴里。
如此艰难地吃几勺温热小米粥后,总算压下刚才那阵又阵恶心感,在腹中翻涌抽搐胃也稍稍舒服些,但是全身上下如蚁虫噬咬痛苦并没有缓解半分,反而有愈演愈烈气势。
理智和失控欲望在身体里拔河,欲望驱使着孙谚识躯体,想去解除自己痛苦,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正当欲望即将战胜理智,孙谚识只脚已经迈出去时,他听到朗颂下楼声音,又迅速地收回自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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