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园子门口,白蔹步子微顿。
今儿天气晴朗,少有出屋子老太太竟然在园子前金鱼池旁喂鱼,见着几人过来,微微笑道:“你们好生热闹。”
“老太太今日气色倒是好。”
白蔹问声安。
老太太在丫鬟搀扶下从石凳上起身来:“昨夜睡好,今日精神确实好些。”
康妈妈声音传来:“是老太太想请小姜大夫过去再诊次脉。”
宁慕衍:“可是祖母头疼又犯?”
“小姜大夫过去便可知。”
随后书房门打开,宁慕衍站在门口道:“道前去和祖母请个安吧。”
康妈妈看向半躲在宁慕衍身后白蔹,原想开口说老太太只请白蔹过去,但是她个老妈子也不好拒大少爷去给老太太行礼问安。
不多时,书房里便传出“铮铮铮”声音,正在打扫园子仆役还以为是宁慕衍琴坏。
白蔹痛苦停手捂住自己耳朵,他个音盲也都觉得难听,手指勾弦太用力,指腹不单被弹,他生怕把琴弦也给拨断。
“这也太难。”
宁慕衍坐在他旁边,未置可否,鼓舞道:“会习好,先前字写成那样不也有所好转。”
白蔹欲哭无泪,先前那是他故意,这完全就是全力发挥。
“这还得多亏你送来方子颇有成效,止住头疼。”
“昨儿晚些时候老太太头疼厉害,舒缓头疼老法子都用遍也不见成效,下人把小姜大夫开好药熬剂过来,老太太喝碗后竟然缓缓间就纾解头疼,夜里老太太觉睡到天亮,今日竟是起比往常都晚些。”
康妈妈笑着说昨日之事:“这用完早食老太太才让小姜大夫过来,说要问问那药方究竟有何不同之处,竟然比那些个老医师开方子还管用。”
原本就是没把白蔹医术放在心上诸人,见此成效也都惊叹白蔹人不大竟然还
倒是白蔹主动道:“先去看看老太太,大少爷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白蔹同宁慕衍使个眼色。
宁慕衍虽是会意,却不免担忧,微顿后道:“你早去早回,还有事情要你办。”
“是。”
白蔹默默吸口气,跟在康妈妈身后道去宝安堂。
他正想着不如还是枯燥点继续学字算,还未开口青墨却先扣响门,白蔹在宁慕衍身旁小声嘀咕句:“你瞧,都吵着外头人。”
宁慕衍蹙起眉:“何事?”
“老太太身边康妈妈过来,说是请小姜大夫过去趟。”
白蔹心下微有猜测。
宁慕衍看眼白蔹,又问外头:“过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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