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记得,说起来快有三十年。那人侄子成亲他去喝喜酒,结果喝多回来路上摔倒在雪地里睡夜,第二天被家里人找回去时候,人冻浑身僵硬,好不容易缓过来,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都冻掉。”
刘灵芝不解:“怎会只冻掉手指脚趾?”
刘老汉:“他身上有棉衣保暖,只有手指脚趾血脉不流通,可不就都冻掉。”
刘灵芝腾起身开始穿衣。
刘翠花道:“这晚,你干嘛去?”
幺儿,还没睡呢?”
“娘,你怎过来?”
“娘这心里悬着,睡不踏实。”
刘翠花坐在炕边叹口气:“也不知道大郎怎样,外面天寒地冻,他们连件棉衣都不让穿,可别冻坏。”
刘灵芝听心里更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徐渊领回家,告诉他不考,咱不受这罪!可他知道,别看阿渊平日里软乎乎,其实他比般人都强,是绝对不可能轻言放弃。
“你们睡觉吧,去考场外看看!”万阿渊被冻掉手指怎办?以后都不能写字!
“哎,你这孩子,天亮再去啊!”
“心疼吧?”
“嗯……”刘灵芝鼻子酸,眼眶微微发热。
刘翠花还是第次见儿子这副模样,从怀里抽出块手绢递给他:“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大郎这苦不会白吃,以后必定有大福气。”
没会刘老汉也溜达过来,三人都睡不着觉,坐在炕上唠起嗑来。
刘老汉叼着烟袋道:“这冷天让想起有年冬天,咱们村有个叫刘庆田人差点冻死在雪地里,翠花你还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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