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为什飞不起来……”徐鹤雪没有什情绪嗓音并没有模仿她语气,只是这样平铺直叙地说给她听。
倪素有点不好意思,垂下脑袋,“虽然不记得,但,应该是梦见小时候与兄长起踏青游玩事,纸鸢总是飞不起来,兄长也不帮。”
“所以,你在给做纸鸢?”
她问出这句话,无端抿下唇,抬起眼睛,望
“没做,拿给你看什?”倪素失笑,摸摸她脑袋。
阿芳没会儿便被她母亲叫回去吃饭,倪素回到后廊,嗅到饭菜香气,她抬头往厨房那边望,穿着淡青圆领袍年轻男人发髻梳得很整齐,戴根白玉簪,他坐在檐廊里,手中握着柔韧竹篾。
“徐子凌,不是说过,这几日不用你做饭吗?”倪素快步走过去,将篮子香烛放下,提起衣摆坐在他身边。
“你可知,你昨晚躲在房中吃糖糕,是什样子?”徐鹤雪眉眼从来都透着种冷淡,此间雨雾浮动,他面容便更添几分冷感。
“什……你怎知道?”倪素下讪讪。
,“你瞧见她身上穿料子?那样好穿着,必不是寻常人家。”
倪素自然也有自己心思,即便如今那妇人用不着她诊病,但她以礼相待总是没错。
阿芳不言,她母亲说,为妇人诊病女子是没有什好名声,但偏偏她面前这个姐姐很奇怪,她专为女子诊病,却不能说她名声坏,大家边敬佩她为兄伸冤勇气,边又对她行医之事讳莫如深。
“倪姐姐,你是不是也在等雨停?”阿芳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换话头。
倪素瞧眼外面细密雨雾,想起连日来都不见月,只能用柳叶水沐浴那个人,她点点头。
“你窗开着。”
那时徐鹤雪才从房中出来,抬眼便看见那道窗内,她鼓着脸颊咬糖糕模样,像喝碗药汁似,那苦。
“看医书忘时辰,吃那些很方便。”倪素小声说着,又注意到他手中竹篾,她下想起阿芳说过话,她不由问,“你拿着个……是要做什?”
“你那夜说睡不着,来床前守,没会儿便在床沿趴着睡着,”徐鹤雪用刀轻刮竹篾上毛刺,“你说梦话。”
倪素愣愣,“说什?”
“就说嘛,你定是在偷偷做纸鸢!”
阿芳笑起来。
纸鸢?
倪素头雾水,“什纸鸢?”
“你昨儿这里摆几根竹子,可都瞧见!”阿芳哼声,指着墙角,“你纸鸢做得怎样?快拿出来给瞧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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