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
倪素
精神好
很多，她捻起天青瓷碟里极小
块红糖，说：“
们起吃糖。”
着碟切成四方小块红糖，“奴婢不知姑娘喜好多少，姑娘若觉口苦，便放些红糖压压。”
倪素见玉纹说罢便要出去，便道：“可否请你代买些香烛？”
香烛？
玉纹虽不明所以，却还是点点头，“姑娘要东西，府中也是有，奴婢自去为您寻来。”
倪素道声谢，玉纹忙摆手说不敢，这就退出去。
居室里静谧下来。
倪素靠着软枕，看向那片青纱帘外，轻唤：“徐子凌？”
托风而来浅淡雾气逐渐在帘子外面化为个人颀长身形，紧接着骨节苍白只手掀帘，那样双剔透眸子朝她看来。
而倪素还在看他手。
昨夜后来，她直记得自己在梦中仰见满枝冰雪落来她满鬓满头，消解她置身烈火无边苦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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