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盯着镜子里
目光冷漠人，关掉
卫生间灯。
江霄已经爬床上趴着看手机，付清舟往他脑袋上按
下，低声道：“洗漱去。”
“等会儿着。”江霄盯着
但总也有偶尔装不住时候，比如夜深人静他脑子混乱又烦躁地时候，他压着声没好气道：“
说什
说，问你话呢。”
付清舟左边眉毛轻轻动下，按灭手机，随手放到旁边茶几上，“你非要帮她，帮你又不乐意，你想怎做，嗯？”
这沙发小，他俩本来就挨得近，胳膊和大腿都靠在处，付清舟凑上来时候，江霄脑子有点发懵，那点带着气声尾音扫进耳朵里，麻嗖嗖。
“你说话就说话，别挨这近。”江霄伸手抵住他脑门，自己往后仰仰，但其实没多大用处，他俩照样贴在块，跟俩连体婴似，“没不乐意，就是、有点奇怪。”
付清舟低低笑声，“为你，满意吗？”
到五分钟就打起呼噜。
江霄转头看向还站在玄关付清舟，清清嗓子，“你困吗？”
“不困。”付清舟把外套挂在钩子上换鞋，“下午睡够。”
江霄点点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李博文和叶扬在睡觉，整个房间里只留盏昏暗床头灯，他俩也不好说话，付清舟在他身边坐下来，独属于付清舟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江霄突然觉得有点莫名尴尬，从兜里掏出手机来，低着头心不在焉地刷着，每个app打开又关上，打开关上，大拇指都快抽筋。
江霄要收回来手僵在半空，像是要给他来巴掌似，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付清舟被他这反应搞得有点尴尬，抬手将他爪子给按下去，“困，睡觉。”
说完起身就去卫生间洗漱。
“满意个屁！”江霄愣在沙发上好会儿，才使劲搓搓自己脸，他听着卫生间里细碎声音，仰面躺倒在靠背上，自言自语道：“怂不怂啊江霄……”
然后抑制不住傻笑起来。
“你……”他出声发现声音有点大，赶忙压低，“你怎又改注意要帮姜思雨？”
付清舟靠在沙发上在手机里打字，闻言转头看向他，“你说呢？”
江霄发现他特别喜欢用反问句，既巧妙地避免正面回答，还能把问题重新抛回给对方，甚至无形之中带着点压迫，十分地狡猾。
有点像他之前碰到过那些有八百个心眼大老板，妥妥*商。
江霄其实脾气不怎好，甚至可以说有点烂，也就是对着付清舟耐心出奇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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