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程谓高冷道,再次推开薛寻野脑袋。
薛寻野又惊又急:“这快。”
“不快,招募很多天。”程谓翻到下份,那颗暖融融脑袋不厌其烦地挨上来时他心软,没再推开,并不想薛寻野和大海胆样被多次拒绝后就再不敢做那个动作。
就是蹭在肩窝头发令他发痒,薛寻野惹人不自知,还指着人家简历上照片大呼小叫:“他们照片背景都好单,这跟学生证有什区别。”
“花里胡哨眼都不会多看直接扔进回收站。”程谓说。
:“不好吧……要不不休假?”
程谓不知何来,bao躁:“出去,别在这吵吵。”
屏幕上文字全成烦人东西,程谓异常果决,连丝犹豫都没有,筛掉花里胡哨,留下排版简约大气再细看内容,直至翻到简绥简历才静下心。
这份简历看就知道没有经由楚俨润色,楚俨那人行事严谨断然不会在字里行间透出职场新人稚气。
但有时稚气恰恰最能反映本人真实,程谓和简绥相处过,也从楚俨口中解过,此时透过份简洁自描述,仿佛就能想象得出简绥是如何拖着条假肢走过那些难捱曾经。
薛寻野听得心惊胆战,等第二天早程谓上班,他连忙开电脑将自己最帅自拍从电子简历里给删掉,左右看看,扯下雾霾蓝床单挂起来当背景,架起手机给自己拍个端正免冠照。
床单上还有抹程谓昨晚留下水渍,程谓出门前让他把床单给洗,薛寻野拍完照片将床单揉成团扔进洗衣机,端起笔电跑到书房打印完善简历。
下午两点整,工作室迎来批年轻陌生面孔,程谓轻度颜控,收到通知求职者个个打扮得体有模有样。
工作室里不用出任务老员工平时嬉笑打闹,到这时都
年轻身躯经历过拨开乌云苦难,他会比其他人都更努力更勇敢。
程谓给呜啦发十几分看中简历,让他按照上面联系方式给对方发面试通知,简绥也夹杂其中,他很期待简绥表现。
晚上睡前程谓靠在床头盯着挑出来简历有针对性地思考要向求职者提出刁钻问题,薛寻野洗完澡身潮气地爬上床,还滴着水头发就蹭到程谓肩上:“在看什?”
“简历。”程谓推开他脑袋,“走开,弄湿睡袍。”
“想弄湿你别地方。”薛寻野释放信息素烘干自己头发,又蹭上去和程谓起看简历,面试官就是枕边人,他感觉自己就站在神圣上帝视角,“什时候面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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